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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告知她们,上面还有大管事的位置空着。
叫她们三人倾力教导底下之人,谁手下女工做得最好,谁先教导出能做小管事的优秀女工,谁便能升任大管事。
同时,也怕同行生事。或是作坊中人,私卖坊中贵重物件儿。
她命小管事交叉查检登记底下的女工资财几何?有哪些贵重的物件儿。
来历不明的一一询问,能说清楚缘由的,便留下。含糊不清的,通通当做偷盗处理。
好在她作坊原本人也不多,月例银子和赏钱也没有亏待底下之人。
查出来一两个有外财的,都是女工自己拿着月例银子买了针线做了些帕子、鞋垫,或是打了络子等物换了些银钱。
只要能说清楚来历,还有旁人佐证,林岁安便没有追究。
她又命所有人不准进入正屋,婆子们不准进东厢房。
又定做了一批令牌,休假之人都要凭令牌出入作坊,同时由两个婆子轮流查看是否私带作坊中的物件儿。
出去带了些什么,回来带回了些什么,都要一一登记。
所有女工每月歇息时间也都要错开,同一屋子,同日告假歇息的不能超过三人。
这些规定,林岁安都叫兜儿整理成条例,张贴在女工婆子们歇息的屋子里。
林岁安看着安置得满满当当的作坊,只觉得当初买宅子买小了。
哪知道才过去大半年,她便有了自己的铺子。得益于平宁侯府,还是黄金地段的大铺子。
只是不知舅舅有没有给她寻着金银匠人。
那些匠人大多都是男子,若是寻着了,还要另外安置。且还要搭建熔炉,地方定然不能小了。
她想着归家便清点庆典手中的银钱,想着能不能买下一座三进的宅子。
地段差些也无所谓,主要是要地方宽敞,能容得下她逐渐扩大的作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