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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闹剧总算平息,傻柱余怒未消:“这老东西,真是越老越不是东西!”
三大爷叹着气:“唉,他就是这性子,一辈子改不了,总觉得别人都欠他的。”
秦淮茹笑着打圆场:“算了算了,都少说两句,一会儿还要开全院大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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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辰重新拿起刷子,给红木刷上漆。
阳光透过槐树叶照下来,在木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知道阎埠贵为啥总找事——自从阎家老二阎解放考上大学,阎埠贵就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见谁都想指点两句,要是没人搭理,就嘴欠找存在感。
正刷着漆,阎埠贵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个鸟食罐,讪讪地说:“我那鸽子好好的,你唬我呢。”
叶辰头也没抬:“哦,可能我看错了。”
“你就是故意的!”
阎埠贵把鸟食罐往石桌上一放,“我跟你说,叶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宋教授走那么近,是不是想把他那套古籍弄到手?我可告诉你,那都是国家保护的东西,你别犯糊涂!”
这话一出,刚散开的人又停下了脚步。
三大爷皱起眉:“老阎,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宋教授的古籍都是有登记的,叶辰不是那种人。”
“谁知道呢?”
阎埠贵哼了一声,“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院里哪有那么多好人?”
他忽然提高声音,“我还听说,前儿个晚上,有人看见你往傻柱屋里钻,是不是偷偷给他塞钱,让他帮你在工厂里抢活儿?”
傻柱刚拿起饭盒要走,闻言又转回来:“阎埠贵你有完没完?我跟叶辰光明正大换的东西,他给我修了收音机,我给他两斤粮票,怎么就成塞钱了?”
“粮票?”
阎埠贵眼睛一亮,“多少?我看不止两斤吧!
叶辰,你老实说,是不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让傻柱给你行方便?”
叶辰放下刷子,看着阎埠贵:“阎大爷,您要是没事干,我这儿有堆刨花,您要不要拿去引火?省得您总惦记别人的事。”
“你少给我来这套!”
阎埠贵被噎了一下,又换了个话题,“对了,昨天我看见你从外面带回来个铁皮盒子,藏藏掖掖的,里面是不是啥值钱东西?拿出来给大伙瞧瞧啊,别是偷的吧?”
这话戳到了叶辰的痛处——那盒子里的东西关系重大,绝不能让人知道。
他脸色沉了沉:“阎大爷,我敬重您是长辈,可您也别太过分了。
我的东西,凭什么给您看?”
“哟,急了?”
阎埠贵得意起来,“我就说有问题吧!
不然你急啥?”
他冲院里喊道,“大家快来看啊!
叶辰藏了见不得人的东西!”
聋老太突然咳嗽了两声,慢悠悠地说:“老阎,叶辰的东西,是我让他收着的,咋了?有意见?”
阎埠贵愣了愣,没想到聋老太会开口:“老太,您别被他骗了!
那盒子……”
“那盒子里是我家老头子留下的念想,”
聋老太打断他,“前儿叶辰帮我找着的,我让他帮我收着,咋就见不得人了?你要是想看,我让叶辰拿给你看,不过要是少了根针,我可不依你。”
阎埠贵顿时蔫了,他最怵聋老太,嗫嚅着说:“我……我就是随口问问。”
“问问也不行,”
聋老太看着他,“老阎,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
你整天东家长西家短,嘴那么欠,图啥?图别人骂你两句?”
阎埠贵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想反驳又说不出来,最后哼了一声,拿起鸟食罐灰溜溜地回了屋。
院里的人都松了口气,傻柱笑着说:“还是老太有办法!”
三大爷捋着胡子:“这老阎,就是嘴欠,找存在感呢。
家里老二出息了,他就觉得自己了不起,其实啊,谁待见他那套。”
叶辰看着阎埠贵紧闭的屋门,摇了摇头。
他知道,阎埠贵这性子怕是改不了了,就像院里的老槐树,枝枝桠桠伸得再乱,也还是在那扎根。
只是这张嘴,迟早要惹祸。
果然,下午开全院大会,主任刚宣布完要评选“街道积极分子”
,阎埠贵就站起来了:“我有意见!”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他清了清嗓子:“我觉得叶辰不能评!
他整天跟外面那些老古董打交道,指不定认识些不三不四的人!
再说了,他总往宋教授家跑,谁知道干了啥?”
叶辰还没说话,傻柱“腾”
地站起来:“阎埠贵你有病吧!
叶辰帮宋教授修房子,全院都知道,你瞎咧咧啥!”
“我这是为了院里好!”
阎埠贵梗着脖子,“万一他犯了错,连累全院咋办?我看积极分子应该给我家解放,他可是大学生,给院里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