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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院里顿时一片议论声。
二大妈拉了拉他的袖子:“你少说两句!”
阎埠贵甩开她的手:“我说错了吗?大学生不比一个木匠强?”
主任皱起眉:“阎埠贵,评选积极分子看的是为院里做的贡献,不是学历。
叶辰这阵子帮院里修了不少东西,大家有目共睹。”
阎埠贵还想说什么,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门口站着两个穿制服的警察,其中一个问道:“请问阎埠贵在吗?我们接到举报,他涉嫌倒卖国家保护鸟类。”
阎埠贵的脸“唰”
地白了,腿一软差点坐地上:“我……我没有!
谁举报的?”
警察拿出个本子:“有人看见你把家里的信鸽卖给鸽贩子,还交易过好几次。
跟我们走一趟吧。”
阎埠贵瘫在椅子上,嘴里直念叨:“不是我……是诬陷……”
被警察架着往外走时,他突然回头瞪着叶辰:“是你!
肯定是你举报的!
你报复我!”
叶辰叹了口气,没说话。
他确实没举报,但早上看见鸽贩子在院外鬼鬼祟祟,就知道阎埠贵那点事藏不住了。
看着阎埠贵被带走的背影,院里一片安静。
三大爷叹了口气:“这就是嘴欠的下场,整天盯着别人,忘了自己屁股不干净。”
傻柱哼了一声:“活该!
让他总找存在感!”
叶辰重新拿起刷子,继续给红木刷漆。
阳光渐渐西斜,木料上的漆慢慢干了,泛着温润的光。
他知道,院里的日子还会继续,阎埠贵或许能改,或许不能,但这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嘴欠也好,找存在感也罢,最终都得自己收场。
槐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说:安稳过日子,比啥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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