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之后,各个军团开始快调整防区,转移阵地!
贾其江将军正站在“美洲豹“号巡洋舰的舰桥上,海风将他花白的鬓角吹得凌乱。
他从檀木盒里取出翡翠烟斗,烟丝中混着来自亚马逊的致幻草药——这是他对抗海战眩晕的秘密武器。
“直布罗陀的防御比情报中强三倍。
“大副老张的独眼盯着望远镜,眼罩上的刀疤在夕阳下格外狰狞:“联军在岩壁上安装了二十八门腐国一百五十五毫米加农炮,炮口都刻着银光闪闪的法文刻文。”
贾其江突然将烟斗在船舷上磕了磕,火星溅落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让印第安号准备水雷阵。
“
他扯开衬衫露出胸口的蛇形纹身,那是亚马逊部落长老赐予的护身符。
信号兵小李突然举起五色令旗:“将军!
西北方向现联军的海蛇级驱逐舰!
“
贾其江的翡翠烟斗在指间转了个圈,烟斗锅的火星照亮他嘴角的冷笑:“告诉陆战队,今晚我们在里斯本的海鲜餐厅吃夜宵。”
海风裹挟着浓重的咸腥味,猛烈地灌进船舱,了望手的喊声尖锐刺耳,如同利刃一般划破了黄昏时分的宁静:“右舷现鱼雷航迹!”
贾其江听到这声音,迅反应过来,他一把扯下嘴里叼着的烟斗,拿起青铜望远镜仔细观察,只见三条白色水线正如同毒蛇般在水中蜿蜒逼近,那态势充满了危险与威胁。
“左满舵!”
他大声下达命令,声音洪亮而急促。
他的军靴重重地跺在柚木甲板上,出沉闷的声响,船身随之剧烈倾斜,炮位上的水兵被晃得东倒西歪,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摆,但他们却仍然死死攥着黄铜炮闩,坚守着自己的岗位,没有丝毫的退缩。
“印第安号水雷阵引爆!”
通讯兵的嘶吼声混杂在巨大的爆炸声中传来,那声音震耳欲聋。
远处的海面突然隆起黑色的水柱,仿佛巨兽从深海苏醒,带着无尽的力量和威严。
联军驱逐舰的舰艏不幸撞上了漂浮的水雷,钢铁龙骨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声,那声音像是在诉说着痛苦与挣扎。
浓烟滚滚而起,在其中飘扬的欧盟旗帜瞬间被肆虐的火焰吞噬,化为灰烬。
“陆战队准备登陆!”
贾其江扯开救生衣绑带,动作干脆利落。
腰间的指挥刀随着他的动作撞击着甲板,出叮当作响的声音,清脆而又紧张。
突击艇如同离弦之箭,飞冲向里斯本港,艇的撞角劈开浪花,激起层层白色的水花。
艇身两侧的重机枪喷出火舌,子弹在码头工事上犁出一道道深深的弹痕,场面十分激烈。
当第一个陆战队员踩着断裂的栈桥跃上岸时,巷战的枪声已经在老城区此起彼伏地响起,整个区域都弥漫着紧张的战斗氛围。
佩德罗的弟弟卡洛斯正躲在市政厅钟楼里,他的步枪瞄准镜里映出永汉士兵的钢盔——那上面的青铜狼徽在暮色中泛着冷光,透出一股肃杀之气。
他扣动扳机的瞬间,教堂的钟声突然响起,那悠扬的声音在战场上显得格外突兀。
子弹擦着钢盔边缘飞过,在石墙上溅起一串火星,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卡洛斯顺着钟楼绳索滑到地面,皮鞋踩碎彩色玻璃窗的碎片,出清脆的破裂声。
街角面包店飘出焦糊味,那味道令人作呕。
烤炉里的法棍面包早已碳化,变得乌黑一片。
墙上“自由法兰西”
的涂鸦被弹孔打得千疮百孔,原本鲜艳的颜色已经被硝烟和尘土掩盖。
他突然听见身后传来金属摩擦声,那声音令人心惊胆战。
转身时,刺刀已抵住咽喉,永汉士兵的黑眼睛里映着燃烧的市政厅,如同两簇跳动的鬼火,散出令人恐惧的气息。
“放下枪。”
士兵的中文带着浓重的粤语口音,听起来有些怪异。
刺刀缓缓下移,露出卡洛斯胸前的银质十字架——那是他母亲临终前塞给他的遗物,承载着深厚的情感和回忆。
突然,教堂穹顶传来坍塌声,巨大的青铜钟坠落在地,震得地面都在颤抖,灰尘和碎石四处飞溅。
卡洛斯趁机撞开士兵,十字架在混乱中掉进水洼,与散落的弹壳碰撞出清脆声响,那声音在这混乱的战场上显得微不足道却又格外清晰。
与此同时,贾其江正站在总督府的露台上,他的脚下是波斯地毯,上面还残留着香槟酒渍,散着淡淡的酒香。
他从保险箱里取出联军的防御部署图,羊皮纸在海风里哗哗作响,仿佛在诉说着战争的残酷。
上面的红色标记正被永汉的推进箭头逐一覆盖,形势对永汉一方极为有利。
通讯兵递来烫的电报,上面的密码被汗水晕开,只能辨认出“伦敦”
“最后防线”
等字眼,透露出局势的严峻。
“告诉桑明川陛下,”
贾其江将烟斗摁灭在总督的水晶烟灰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