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性别的士兵们逐渐心生敬畏。
这种奇妙的互动,成了枯燥残酷训练中的一抹亮色。
士兵们私下里也会偷偷议论这两位年轻的“魔鬼教官”
,觉得他们一个像冰,一个像火,吵吵闹闹,却又默契无比,训练起来简直要人命。
第一个星期就在这种高压和微妙的氛围中飞快过去。
考核结果出来,果然有十几名体能、射击或理论严重不达标的士兵被无情淘汰,收拾行李离开了训练营。
深蓝和夜莺看着名单,面无表情,但都知道,这仅仅是开始。
距离4o的淘汰底线,还有很长一段残酷的路要走。
沙漠的风依旧灼热,训练场的尘土依旧飞扬,而两个年轻人的心,却在日复一日的“欺负”
与“反击”
、“严厉”
与“关心”
中,靠得越来越近。
就在深蓝和夜莺带着第3级部队在沙漠里摸爬滚打、与体能极限和基础技能死磕的同时,分配给蜂医和乌鲁鲁的第2级常规部队训练,则以另一种更为雷厉风行、强度更高的模式展开了。
如果说第3级的训练是打地基,那么第2级的训练就是在地基上起高楼,要求更严,标准更高,淘汰更狠。
蜂医和乌鲁鲁,这两位从gti最残酷的实战环境中淬炼出来的老兵,太清楚一名精锐士兵需要什么,也更懂得如何拿捏这些兵油子或潜力股的心思。
训练的第一天,蜂医没有立刻下达残酷的命令,而是进行了一次简短的训话:
“先生们,恭喜你们,或者说……同情你们。
你们被选中进入第二级训练,意味着你们被认为具备成为gti标准士官级战斗员的潜力。
但这仅仅意味着,你们接下来要承受的痛苦,将是第三级那些菜鸟的数倍。”
“我们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无用的形式主义上。
每一项训练,都有其明确的实战目的。
我们要求的,不是你们‘完成’,而是你们‘精通’。”
接着,乌鲁鲁上前一步,他粗犷的面容和魁梧的身躯自带压迫感,声音如同砂纸摩擦:
“都他妈给老子听好了!
在这里,别跟老子玩你们在原部队那些偷奸耍滑的把戏!
老子和蜂医,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你们那点小心思,老子一眼就能看穿!”
然而,与他们的严厉言辞形成对比的是他们的行动。
乌鲁鲁和蜂医绝不是只动嘴皮子的教官。
每日凌晨,天还未亮,刺耳的哨声就划破营地。
3oo名士兵必须全副武装(负重35公斤)集合完毕。
而站在队伍最前面的,正是同样背负着35公斤、甚至更重装备的蜂医和乌鲁鲁。
“今天的目标,4o公里沙漠山地混合地形!
跟着老子!
掉队的,自己爬回来!”
乌鲁鲁吼完,第一个冲了出去。
蜂医则沉默地跟在队伍侧翼,同样背负着沉重的行囊,他的动作或许没有乌鲁鲁那么充满爆力,却异常稳定和持久,仿佛一台精密的机器。
无论是令人窒息的高强度混合健身(结合了举重、体操、越野跑元素的极限体能训练),还是折磨人的战斗体操和负重越野,两位教官永远冲在最前面,完成得比任何人都标准、都拼命。
士兵们看到年纪比他们大、军衔比他们高得多的教官都如此玩命,那股怨气和偷懒的心思自然就被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不服输的狠劲。
第2级部队的训练科目远比第3级复杂和残酷:
·耐力与力量:每日凌晨3o-4o公里全负重(35kg)沙漠山地行军只是开胃菜。
行军路线更加刁钻,经常要攀爬陡峭的沙丘或岩石山坡。
·极端环境适应:增加了冷水生存训练(在冰冷的水池中保持体温和意识)、模拟洞穴或地下设施的清剿训练(在黑暗、狭窄、缺氧的环境下作战)、以及极端高低温舱的耐力保持训练(考验生理和心理极限)。
·战术与技能:小队战术协同演练更加复杂,引入了连排级规模的攻防对抗。
重武器(如火箭筒、迫击炮)的操作与协同射击成为必修课。
基础的战场医疗和通讯中继也纳入训练大纲。
令人惊叹的是塔里克亲王的资源调配能力。
无论蜂医和乌鲁鲁提出多么“离谱”
的训练场地要求——
无论是需要模拟的城镇环境、复杂的地下坑道、还是能够进行冷水生存训练的大型水池设施
——亲王的施工队总能在极短时间内(往往一周内)就在训练基地内或附近区域搭建出来,并且设施标准相当高。
虽然亲王本人很少亲自出现在尘土飞扬的训练场(他更习惯于在空调房里听取汇报),但他的“钞能力”
确实为训练提供了近乎无限的可能性。
蜂医和乌鲁鲁的风格迥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