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这样。写不出来?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这么多年文笔有没有进步?有没有认真写作?”刘一民打趣道。
会议室内编剧笑成一团,提问那个编剧也笑了,他一年还是能写出一部的。
不少编剧讨论了一下写作线索问题,如何有效的抓住写作那个念头,或者看到一个事物,准确的判断出来有没有写头。
“要看这个事件有没有代表性?有没有特殊性,有没有深挖的可能。现在小品很流行,《戏台》将喜剧和深思结合起来,大家也可以单独写点喜剧剧本。在繁忙的工作中,让人民群众乐一乐也挺好的。”
不少编剧会觉得小品这种风格上不了台面,好的编剧不写这种东西,没有深意和批判性。
下午五点左右,讨论正式结束。
吃过饭刘一民就坐在演出厅的前排,一边休息,一边等着开演。
现在离演出还早,舞台上面挂着《血战台儿庄》的牌子,红色的大字宛如用血写的一般。
《血战台儿庄》的话剧开场直接是枪杀韩复榘的会议,舞台上,光头跟韩复榘假惺惺的握手,转脸就变成了阴狠的表情,下令追究鲁省丢失的责任。
“鲁省的丢失是我的责任,那么金陵的丢失又是谁的责任?”扮演韩复榘的演员猛地拍响了桌子。
安静的剧场内,这道响声如雷震耳,也是在提醒观众认真看剧。
随后韩复榘被击毙,李宗仁正式出场,开始为保卫徐州出谋划策。
在接下来的舞台上,时不时的传来浓烟和枪炮声、厮杀声。
王铭章在藤县阵亡的时候,全场先是噤声沉默,沉默后掌声如火山般爆发。
等到话剧结束,刘一民感叹道:“排的真有劲儿啊!”
观众依依不舍,有个演员在台上缓缓地吹着冲锋号,号声平缓,如泣如诉。
刘一民上台跟演员们握手合影,向他们表示自己的敬意。
“刘老师,排的好吧!”
“可太好了。”刘一民牵着朱霖的手走出了人艺。
朱霖冲着刘一民说道:“刘老师,我们准备月底去塞罕坝演出。”
“月底啊,你们去演出几天?”
“从这个月的二十八号,演出到五一,五一劳动节之后就回来。”
刘一民忽然想到北影厂正在拍摄的《最美的青春》电视剧版,也不知道拍摄进度如何了。
“这次我们到塞罕坝应该能遇到他们,他们过年就去拍冬景了,现在开春,正好拍春季种树的场景,估计要不了多久就好了。”
到家后,两人抱了一会儿孩子,哄睡后也赶紧去休息了。
躺在床上,两个人有说不完的话,也有干不完的事情。
四月底,刘一民亲自送朱霖和话剧团队的人上了火车:“塞罕坝风沙大,注意安全。”
“放心吧,就几天时间。”
等火车出发,火车上的朱霖和刘一民都担心起来,也不知道两个小家伙平时能不能哄好。
他俩这时候倒是不吃母乳了,各种辅食加上奶粉,足够保证营养了。
回到家看一切如常,刘一民才放心地去了学校。
学校专门安排了刘一民给学生在操场上开一次分享会,要不然学生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