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压着,见刘一民一次围一次。
操场上,刘一民慢悠悠地讲着自己在欧美各国的经历,讲中国流亡在海外的文物命运。
“同学们,大家不必将我看的太高,我们中国人获得外国文学奖也没什么值得自豪的。实际上,我更想告诉告诉所有人,外国人的承认并没有那么重要。就拿国家发展来说,咱们必须要做的事情,不管外国人赞不赞同,咱们都要做。
更重要的是自我认同,外国人的认同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这次分享不只是刘一民一味的作报告,而是采取互动的形式,大部分时间由学生提问,他来回答。
“刘教授,为什么外国人愿意为咱们国家种树捐钱?”
其余学生听到这个问题,纷纷点头,很多学生都觉得这群外国人也太好了,简直都是国际主义分子。
更有人觉得,人家给这么多钱,刘教授怎么还骂人家呢,这不符合礼仪啊!
“这件事情啊,我跟大家讲一讲。尤其是经济系的学生,更要认真地听一听。”
经济系的学生立马绷直了身体,想听听刘一民怎么讲!
刘一民没有单纯的讲国内植树造林的问题,这东西一旦简单的讲国内,那语气肯定软。要讲就要从西方砍伐树木,工业发展,碳排放造成的地球变暖,讲生态循环大系统。
“本质上是一种生态补偿,咱们种好了树不仅中国人受益,世界人民都受益。中国人讲究临时抱佛脚,但天天抱佛脚的是哪种人呢?是一些王公贵族、明面上剥削人民,暗地里吃斋念佛以赎罪恶,这就是西方的赎罪心理。
至于为什么有公司愿意花一百万美金来做慈善,因为这是广告。一百万买来了媒体报道、买来了消费者的心、还有股价上涨。
经济系的同学,可以好好分析一下这个案例,一百万美元在股价增长面前都是小钱。”
下面的很多学生不理解,但是经济系大三大四的学生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刘一民邀请了一位学生上台更详细的讲了讲。
“同学,你学的不错,经济系的教授应该给这位同学加学分。”
一番分析下来,不少单纯的学生大呼自己受到了资本主义的伤害:“这就是资本主义剥削的欺骗性和隐蔽性啊!”
接下来几天,因为朱霖不在家,两个小家伙闹的频次增加了,尤其是晚上。刘一民只能除教课时间外,全部在家里面待着。
只要一闹,就跑过来哄。
杨秀云第一次感觉墙上的挂历撕着那么难,几天的时间偏偏觉得撕了几个月。
“两个小家伙真没良心,你老爸我出差一个月,也没见你们两个这么闹。”刘一民一人赏了一个脑瓜崩,下一秒杨秀云的吼声就来了:“小兔崽子,你再敲个试试!”
刘一民赶紧说道:“娘,我没用力!”
“你还想用力?”
“我惹不起我躲得起还不行嘛!”
五月一号,《人民文艺》正式发表了刘一民的《特赦1959》。
街头巷尾读者议论纷纷,调侃着上面的死硬分子,或者是王耀武等人。
这些事情是那些大人物的隐秘事,往往是群众最爱聊的东西。
什么清宫秘史、慈溪秘史以及一些野史能火,都是因为大家对大人物隐秘事过于感兴趣了。
“这王耀武的立场转变的可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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