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你,简直罪不可恕!”他的声音低沉而愤怒,仿佛压抑着无尽的怒火。
康令颐抽抽搭搭地描述着:“就是一米六五左右,右眼下方有颗红痣,长得不怎么好看,法令纹、鱼尾纹全都有。听说还做过整容手术,陨哥哥,她真的欺负我太狠了。”说着,她忍不住哭出声来,肩膀一耸一耸的,满心委屈。
萧夙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抬手轻轻擦去康令颐脸上的泪水,声音瞬间温柔下来:“宝贝儿,乖乖跟陨哥哥说,那个女佣是不是叫刘娜?”他的眼神里满是关切与心疼,和刚才的愤怒判若两人。
康令颐哽咽着点了点头,抽噎着说:“是。”
萧夙朝将康令颐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哄道:“宝贝儿乖,不哭了。朕再给你打个绞丝镯,麻花镯让人先修着。等修好了,咱再好好收拾那个刘娜,给你出这口气。”他的声音轻柔,像春日里的微风,抚慰着康令颐受伤的心灵。
康令颐像只受伤后寻得避风港的小鹿,轻轻靠在萧夙朝怀里,鼻息间萦绕着他熟悉的气息,暖意从他坚实的胸膛传递而来,包裹着她。那萦绕在心头许久的委屈,就像春日里的残雪,在这温暖的怀抱中渐渐消融。她乖巧地点点头,因哭泣而带着浓重鼻音,声音软糯又细小:“好。”
萧夙朝轻轻拍了拍康令颐的肩膀,而后提高音量,对着殿外喊道:“去把茅台给朕拿出来。”声音在空旷的殿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紧接着,他转头看向一旁毕恭毕敬候着的季管家,吩咐道:“季管家,你去看看女帝的药好了没?”
季管家微微欠身,脸上带着一贯的恭敬,语气平和地回应:“已经好了,女帝陛下,请。”说着,他侧身让出一条道,示意药已备好。
萧夙朝微微颔首,目光又落回康令颐身上,满眼宠溺:“去把茅台拿出来,她怕苦朕来喂。”言语间满是对康令颐的关怀,仿佛世间万物都不及她分毫。
季管家犹豫了一瞬,还是开口问道:“那刘管家如何处置?”声音中带着一丝谨慎,毕竟这是关乎惩处的大事。
萧夙朝眼神瞬间一冷,寒芒毕露,斩钉截铁地说道:“三刀六洞,永不许录用。”那语气冰冷刺骨,让人不寒而栗,仿佛在他眼中,冒犯康令颐的人不可饶恕。
季管家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但还是迅速恢复平静,解释道:“好的陛下。那日刘管家被总管家训了,可能是郁闷了,才无意顶撞女帝陛下,还请女帝陛下海涵。”
萧夙朝眉头一皱,怒色顿生:“被训了来找朕的女帝泄气?谁准她这么做的?以后见女帝如见朕。你下去吧。”他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十足的威严,在殿内回响。
季管家连忙应道:“我这就去通知。”说完,便匆匆退下,脚步声渐渐消失在殿外。
康令颐仰头看着萧夙朝,眼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轻声说道:“谢谢陨哥哥。”声音虽小,却饱含着无尽的感激与依赖。
萧夙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抬手轻轻摸了摸康令颐的头:“谢什么?乖,喝药,温度正好。”说着,他端起药碗,轻轻吹了吹,递到康令颐嘴边。
康令颐望着那碗颜色暗沉、散发着苦涩气息的药汁,眉头瞬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仿佛那药汁是世间最可怕的东西。她的脑袋如拨浪鼓一般,左右快速地摇晃着,每一下都带着坚决的抗拒。“不喝。”她的声音里满是撒娇的意味,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软糯的哀求,双手更是下意识地紧紧抓住萧夙朝的衣袖,仿佛那是她躲避喝药的最后防线,只要抓着,就能逃过这一劫。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却依旧挂着宠溺的神情,轻声哄道:“别抓,乖,只有把病养好了,你才能喝酒对不对?”他的声音轻柔,像春日里的微风,试图安抚康令颐的抗拒情绪。
康令颐听了,小嘴一撇,脸上满是委屈,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可是太苦了,我一闻到这个味儿就难受得想吐,陨哥哥,我真的不想喝药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揉着自己的肚子,仿佛那药还没喝,就已经在胃里翻江倒海了。
萧夙朝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说道:“怎么还想吐?喝都喝了七八次了,还没习惯?”他的目光突然转向阳台,似有所悟,“朕去看阳台上的绿植是不是惨遭毒手了?”
康令颐一听,眼神瞬间闪躲,脸上闪过一丝心虚,连忙说道:“才没有,我喝。”她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手指不安地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