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衣角,头也不自觉地低了下去。
萧夙朝看着她的反应,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彻底生气了,他的眼神变得锐利如鹰,紧紧盯着康令颐,质问道:“你说实话,朕这两天忙得无暇顾及你,让季管家看着你喝药,你是不是没喝?把药倒朕的绿植里了?”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康令颐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慌,连忙摆手否认:“没,我喝了的。”她的声音小小的,带着一丝颤抖,眼神游移不定,不敢直视萧夙朝的眼睛。
萧夙朝冷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一丝温度,反而让康令颐感到一阵寒意:“喝绿植盆里去了?再不喝,你试试?”说完,他不再犹豫,端起药碗,仰头一口将药喝进嘴里,药汁顺着他的喉咙缓缓流下。他快步走到康令颐身边,一只手迅速伸出,掐住康令颐的脖子,力度不大,但却让康令颐无法挣脱。他微微俯身,将含着药的嘴凑近康令颐的唇,微微用力,将药缓缓灌进她的口中。康令颐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恐与抗拒,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推开萧夙朝,可萧夙朝的手臂像钢铁一般坚硬,让她无法撼动分毫。药汁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滴落在她的衣襟上,混合着她的泪水,显得格外狼狈。
喂完药,康令颐剧烈地咳嗽起来,她用手抹了抹嘴角,带着哭腔质问道:“你干嘛?”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愤怒,眼神中还有些难以置信,仿佛不敢相信萧夙朝会这样对她。
萧夙朝冷峻的目光仿若实质,紧紧锁在康令颐身上,薄唇轻启,低沉的声音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不听话,朕喂你喝药。”言罢,他毫不犹豫地再次端起那碗药,仰头一饮而尽,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剧烈滚动。紧接着,他如同一头发怒的雄狮,步伐急促而有力,大步跨到康令颐身旁,伸出手,精准且有力地掐住她纤细的脖颈,指尖微微用力,那力度让康令颐根本难以挣脱。
这一次,康令颐像是被彻底激怒的小兽,挣扎得越发剧烈。她的双脚疯狂地蹬踹着地面,鞋跟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像是在茫茫大海中寻找救命的浮木,试图抓住些什么来抵挡这看似“暴行”的举动。可萧夙朝的力量太过强大,他另一只手如钢铁铸就的枷锁,紧紧环住康令颐的腰肢,将她严严实实地禁锢在怀里,让她所有的反抗在这坚实有力的怀抱中,都化为了徒劳。随后,他微微俯身,将含着药的嘴凑近康令颐的唇,用力将药缓缓灌进她的口中。
“你干嘛?”药汁灌完,康令颐剧烈地咳嗽起来,带着哭腔愤怒地质问,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眼神中满是委屈与不甘,仿佛一只受伤的小鹿。
萧夙朝怒极反笑,那笑声中却没有一丝温度,仿若裹挟着冬日的寒霜,冷彻心扉:“朕干嘛?为了能让你喝药,朕想尽办法,朕哄着你,还让人给你打镯子。朕知道你怕苦,你每次喝药朕没给你拿糖?你喝那么苦的药,朕不心疼吗?”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压抑许久的情绪。
康令颐听着他的话,心中的委屈瞬间消散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丝丝缕缕的愧疚。她眼眶泛红,犹如被霜打过的桃花,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怯生生地说道:“陨哥哥,你别生气了,我喝药,不喝酒了。唔。”然而,她的话还未完全落下,萧夙朝猛地低头,朝着她娇艳欲滴的朱唇狠狠碾压过去。
他的吻霸道而炽热,带着无尽的怒火与委屈,像是积攒了许久的情绪瞬间找到了宣泄口。他的唇重重地压在康令颐的唇上,用力地辗转厮磨,每一次的触碰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像是要将这段时间因为她不喝药而产生的担忧、愤怒与无奈,都通过这个吻宣泄出来。他的舌尖急切地撬开康令颐的贝齿,长驱直入,肆意掠夺着她口中的每一寸甜蜜,那急切的姿态仿佛在宣示着对她绝对的占有。
康令颐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不知所措,双手下意识地推搡着萧夙朝的胸膛,想要抗拒这过于热烈的亲吻。可她那纤细的手臂在萧夙朝强壮有力的身躯面前,这微弱的反抗在萧夙朝热烈的攻势下,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渐渐地,康令颐的挣扎缓缓停了下来,她的双手缓缓从萧夙朝的胸膛移到他的肩膀,而后主动环上萧夙朝的脖颈,微微仰起头,像是被这浓烈的情感所感染,开始回应着这个霸道的吻。她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如蝴蝶扇动的翅膀,沉浸在这复杂而又浓烈的情感之中。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在这静谧得只能听见彼此心跳的房间里,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