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o58章 三大爷的想法(4 / 6)

张奶奶坐在廊下缝棉衣,棉花从布里钻出来,像朵小白云。

“槐花,过来试试这棉衣,”

她拽着衣襟比划,“秋分穿棉衣,免得夜里着凉。”

槐花套上棉衣转圈圈,棉絮飞得满身都是:“奶奶,这棉衣像三大爷的棉花地!

软乎乎的!”

李爷爷推着轮椅在院里转,手里拿着个小秤,正称刚收的大豆:“你看这豆子,一斤能出四两油,比去年多了半两,傻柱炸丸子够吃一冬了。”

槐花跑过去,往秤盘里放了颗大豆:“爷爷,这豆子能当弹珠玩吗?圆滚滚的!”

李爷爷笑得直点头:“能啊,我小时候就用豆子玩弹珠,输了的给颗糖。”

中午的饭桌上,鸡汤冒着热气,油花漂在汤面上,像撒了层金箔。

傻柱往李爷爷碗里舀汤:“您多喝点,这鸡炖了三个时辰,骨髓都炖出来了。”

李爷爷喝着汤点头:“比我年轻时在供销社买的肉鸡香。

那时候秋分能吃上鸡肉,得等过年,哪像现在,傻柱说炖就炖。”

三大爷边用汤泡饭,边扒拉着算盘珠子:“这鸡四十五块,当归枸杞五块,这锅汤成本五十,傻柱卖七十,赚二十。”

“您连药材都算进去了?”

傻柱无奈地笑,“这当归是我托人从山里捎的,没花钱!”

“人情也是成本,”

三大爷振振有词,“下次人求你办事,你能不应?”

二大爷喝着酒插嘴:“老纪这账算得,比当铺的掌柜还精。”

张奶奶给槐花夹了块鸡腿:“别听他们的,快吃。

秋分补得好,冬天冻不着。”

槐花啃着鸡腿,油汁顺着下巴流,含糊不清地说:“奶奶,这鸡皮像三大爷晒的柿饼,黏糊糊的甜。”

引得满桌人笑,连李爷爷都呛了口汤,赶紧用手帕擦嘴角。

下午,许大茂举着手机拍周阳扬场,木锨扬起的豆壳在空中散开,像场金色的雨。

“家人们看!

扬场绝技!

周爷爷这手法,二十年的老把式了!

豆壳飞出去,豆粒稳稳落筐里!”

周阳把木锨递给槐花:“来试试?”

槐花学着扬起木锨,豆粒和豆壳混在一起落下来,溅了她一鞋。

“得顺着风扬,”

周阳握着她的手示范,“风会把轻的壳吹走,重的豆粒就留下了。”

三大爷蹲在旁边捡豆粒,连滚到砖缝里的都抠出来:“一粒豆就是一滴油,浪费了可惜。

许大茂,你那手机别总对着人拍,给这豆子拍个特写,看看多饱满。”

傻柱在厨房炒豆子,锅里“噼里啪啦”

响,焦香混着烟火气飘满院。

“张奶奶,”

他喊,“炒豆好了!

刚出锅的,酥得很!”

张奶奶端着簸箕过来,接住傻柱倒出的炒豆:“晾晾再装罐,不然潮了就皮了。

秋分吃炒豆,来年不犯愁。”

槐花抓了把炒豆,蹦到李爷爷跟前:“爷爷,您尝尝!

比糖豆还脆!”

李爷爷捏了颗放嘴里,慢慢嚼着,眼里的笑像落了层炒豆的金粉。

傍晚,日头往西山沉,把豆垛的影子拉得老长。

周阳在给豆子装袋,麻袋鼓鼓囊囊的,压得他直咧嘴。

三大爷在账本上记:“秋分收豆三十斤,预计榨油十二斤。”

许大茂的直播间里,扬场的视频引来了上百条“厉害”

二大爷的画眉鸟在笼里跳,对着装满炒豆的罐子叫,像是也想尝一口。

槐花趴在石桌上,给秋分的画添了把木锨,木锨上沾着颗大豆,旁边写着“秋分,豆熟了,场净了,日子得捧着豆子过,才实在”

——这实在的日子,还没到尽头呢。

寒露这天,晨雾把院里的月季裹得像团。

槐花举着喷壶给月季浇水,水珠落在花瓣上,和露水融在一起,亮晶晶的。

“周爷爷,这花是不是怕冷?裹着雾当围巾呢?”

周阳正在给小麦耕地,犁头插进土里,翻出深褐色的泥块:“寒露种小麦,霜降盖薄膜,这雾啊,是给土地送水呢,墒情好了,麦种才能芽。”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雾里的菊花:“家人们看!

寒露的雾!

像牛奶似的!

三大爷说‘寒露起雾,田埂不枯’,咱的麦地明年准丰收!”

三大爷背着竹篓从外面回来,篓里装着些山药,带着湿漉漉的泥。

“许大茂,别拍雾了,”

他把山药倒在石板上,“快来帮我刮皮,这山药得蒸着吃,寒露吃山药,健脾养胃。”

“您这山药比人参还金贵,”

许大茂放下手机,拿起刮皮刀,“刮坏了您又得算我账。”

“少贫嘴,”

三大爷往灶膛添柴,“这是后山挖的野山药,比菜市场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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