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宝能打开档案袋了,他把档案袋里边的材料拿出来,仔细的看了起来,越看越皱眉头。
这是在湾湾传过来的一份情报,自从香江九龙暴乱之后,香江政府已经不再倾向于湾湾,湾湾等于丧失了一块很重要的基地,
尤其是军统,行动处三分之二的人全都下落不明,包括正副处长,这次在香江折戟,着实让军统伤筋动骨,幸亏军统本身最强的就是潜伏破坏,行动处反倒是最弱的一环,不至于让军统彻底崩溃
毛局长摔了自己屋里所有的瓷器以......
雪落得紧了,南锣鼓巷的灯笼在风中轻轻晃动,红光映在积雪上,像一滩未干的血。纪念馆的屋檐下挂着冰棱,滴水成串,敲打着青石台阶,节奏如同老式打字机的回车键。我坐在二楼档案室,手里攥着一封刚拆开的信,信纸泛黄,边角磨损,像是被人翻过千百遍。
寄件人没有署名,邮戳是云南大理,日期却是三天前。信里只有一张折叠整齐的素色信笺,上面用钢笔写着一行小字:“她没死在1962年夏天,她死在1970年冬至。”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是谁?杨素芬?兰秀英?还是另一个我们从未听说过的女人?
我把信摊在桌上,反复读那句话。笔迹清瘦而克制,不似老年人的手抖,也不像年轻人的浮躁,倒像是某种长期压抑下的冷静陈述。我立刻拨通赵文娟的电话,她正在家里陪母亲吃饺子,听我说完后沉默了几秒,然后说:“明天一早我就过来。”
天还没亮,她就到了。林小满和周野也陆续赶来,四个人围坐在档案桌前,灯光照着那封无名信,仿佛它随时会开口说话。周野戴上手套,用镊子将信纸平铺在玻璃板上,连接红外扫描仪。几分钟后,屏幕上显现出肉眼不可见的痕迹??在“她死在1970年冬至”的下方,有一行极淡的铅笔字,几乎被橡皮擦去,但仍可辨认:
>“埋在知青点后山第三棵松树下,穿蓝布衫,左手腕有疤。”
林小满猛地抬头:“这是……指路?”
“不是。”我低声说,“这是忏悔。”
我们立刻联系燕北县地方志办公室,请他们协助查找1970年前后知青死亡记录。然而,整整两天,对方回复:全县1968至1972年间共有七名女知青非正常死亡,但均无具体埋葬地点记载,且档案多有残缺。其中一人名为李桂花,正是杨素芬日记中提到的名字之一。
“李桂花?”赵文娟翻出杨素芬的日记复印件,“她在三月五日写:‘桂花昨夜发高烧,卫生所不肯接诊,说是“阶级成分有问题”。今晨我去探望,人已僵了。’后面还有一句被墨水涂黑的话……”
周野迅速调出图像增强程序,对那页进行还原。墨迹之下,浮现一行颤抖的小字:
>“他们说她是自杀,可我知道,她是被活活拖走的。那天晚上,民兵来抓她时,她还在缝一件给妹妹的棉袄。”
我们全都静了下来。
如果李桂花不是死于1962年春,而是1970年冬至……那么,杨素芬的日记时间线出现了重大错乱。要么是她故意记错了年份,要么,是我们一直误解了某些关键信息。
“会不会……”林小满声音发紧,“有两个李桂花?”
没人回答。但我们都知道,这不可能。那个年代,名字重复率虽高,但在一个公社、同一生产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