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沈女士已经让我大开眼界了,没想到于晓莲更加让我大跌眼镜。
“我可以帮你把话转交给郑瑜,但他听不听得进去我就不知道了。”
我冷着脸隐忍着怒火和反感准备离开,她突然又叫住了我。
“你跟郑瑜说,他借我同学的三万块尽快还了,否则我每次见到她都抬不起头。”
我诧异地扭头看向她:“郑瑜借你同学三万块?为什么借的?”
“我不知道。”她心虚地别开眼睛不与我对视,我瞬间就知道答案了。
“做人真的不仅仅要心跳,也得学会脸红。”
我讽刺地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这一遭真晦气啊!
什么样的神鬼牛蛇都让我给见识到了。
我给郑瑜发了个地址,让他自己过来找,亲眼看见的往往更能直击心灵,残忍、但更真实。
我心情受到影响了,没要心情损失费就不错了,传话的事情已经不乐意了。
反正偶尔一次两次对人渣不讲武德应该影响不大吧?
我转头回了家,在家门口看到倒地不起的严梦舒,我心一紧跑了过去,她浑身烧得滚烫。
怎么回事?
不是都退烧了吗?怎么一两个小时的功夫又高烧不断了?
我心急如焚,赶紧把她给带回了家里,脱掉她的鞋,我立马去给列祖列宗都上香。然后又急急忙忙地拿来可以降温的给她降温,但怎么都不管用。
她的印堂发黑,脸上透着一股死一样的灰白,连眼窝都有些不同寻常的乌青,乌青的位置像有活物一般缠绕不去,时而有晃动的迹象。
我摸了摸她的身体,很淡,但松开她的时候能感觉得到四周有阴凉的气息带着潮湿的霉味包裹着她,像是有什么正在索取她的性命。
这样不行,她死了我没法和孙姨交代。
我找来朱砂戴在她的脖子上想稳固她的三魂七魄,随即又往她口袋里装了些许纸钱,万一阴差索命地打点一下。
我试着给孙姨打了电话,她和叶凌渊已经十来天没回家了,我联系不上他们心里急得不得了。
这是第一次,我觉得时间过得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