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手机依旧是不在服务区,打多少遍都是一样的结果。
我思来想去,严梦舒这个情况肯定是因为阴契,上面到底签了什么我不得而知,但看她现在的情况和沈女士的威胁,我怀疑阴契一定有诈。
无奈之下我给沈女士打了电话。
“林小姐啊,我等你的电话好久了,没想到你能熬到这么久才给我打。”
“废话少说,阴契里包含了什么?你到底让她做什么?”
“抓狐狸,我一开始就和你说了,给我抓一百只修炼成精的狐狸,合约期是五年。如果她没有做到或者违约,那就拿命来偿。”
沈女士的声音有点儿得意,我捏着手机的手都恨不得把屏幕捏爆。
卑鄙!
我把电话挂断,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今天真的够倒霉的!
沈女士阴狠毒辣,于晓莲卑鄙无耻,这两大奇葩都让我给遇到了,我家黄历是过期了吧!
我深呼吸一口气,看着严梦舒脸上的黑气越来越重,生气越来越弱,最后一咬牙重新拨打了电话过去。
“我答应跟你合作,过几天我就到山里去抓修炼的妖狐。”我妥协道。
“你终于开窍了,祝我们合作愉快,你一定会暴富发财的。”她在电话里兴奋地道。
我把电话挂了,满是疲惫,最近好像接二连三都不顺。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严梦舒身上的黑气明显散去了一些,高烧又退了。
我在她床边照顾她,累得睡了过去。
第二天很晚了严梦舒才醒过来,她醒来后就把我给摇醒了:“师姐你快醒醒,你怎么趴这儿睡着了?”
我脑袋昏昏沉沉地,看了一眼房间,居然天亮了。
“呀,师姐你的手臂怎么了?怎么长白色的毛毛了?”严梦舒突然尖叫。
我忙低头一看,瞳孔微微一缩,顾不得她惊讶的眼神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最近这段时间实在是太累了,没有注意到新的狐狸毛又长出来了,所以也没来得及处理。
我赶紧找到了刮毛刀,把狐狸毛全部都刮掉。
严梦舒追了过来,在我房门外面拼命地敲门。
“师姐,你怎么了?你赶紧开门呀,你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呀?快让我看一看。”
我手忙脚乱的把现场处理好,看了一眼手臂,因为我皮肤白皙的缘故,脱毛后没有什么太大的差距,只不过是有点儿红。
我打开了门,怒视着她:“你干脆把这门拆了算了,敲什么呀?”
“师姐你怎么回事?快让我看看你的手。”
她火急火燎地把我的手拉过去看了一眼,随即揉了揉眼睛:“不对啊,你的手上刚刚还长了白色的毛毛的,这会怎么又没有了?”
“看错了吧你,高烧了一整夜,眼花缭乱的。”
“是我看错了吗?那你刚刚那么慌里慌张地跑什么呀?”
“我也睡迷糊了,被你那么一叫,吓到了。”我唐塞了两句。
她噢了一声,虽然感觉有些解释不通,但也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
她的身体休息了两天就好了很多,开学的时候回到了学校,跟我说等到有空再回来。
我头上发麻,恨不得她永远别回来了。
她一走,我瞬间感觉世界都安静了,连带着空气都净化了几分。
但是沈女士催我的电话一个又一个地打了过来,我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我收拾了一下,又去了之前沈女士老公攀登去的那座远古大深山,也就是叶凌渊和我说的血坟山。
自从叶凌渊告诉了我那座山的真实来历之后我就变得特别排斥了,数十万将士的尸体化作的山丘,极其凶恶的阴煞之地。
妖魔定是不少的,但是能不能找到狐大仙就不知道了。
临出门的时候我供奉的那块玉魂居然又发出了比较重的魂气,里面的魂魄修复得越发好了。
我担心严梦舒不按套路出牌突然从学校回来进我房里乱搞,临走我把房门给锁了。
我把车停在山脚下后进山,这座血坟山附近方圆几十里都没有一户人家,我越发不明白沈女士老公到底怎么找到这个鬼地方来的。
进山之前我背上了自己的背包,还戴上了叶凌渊留给我的镇阴表,看着手腕上戴着的手表,我的内心又略微安定了些许。
山里阴气逼人,但我进山后并没有遇到什么邪祟,反而一路畅通地行走在山里,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后我停下了脚步,因为我发现我脚下的路越发的顺了,好似有什么给我开了路一直引领我往前走,就连四周的树都保持着合适的距离。
完全不同于上一次,山里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连只鸟都没看见,脚下的步子走起来也不吃力!
不对、一只无形的手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