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原本有旧伤无法反手)
最诡异的是午时暴雨中,她竟允许侍女共撑一伞——从前最厌恶与人肢体接触
田训故意掉落扇子试探,她弯腰时脖颈处没有那道月牙疤——那是三岁坠马的印记
"
要么被雷劈傻了,"
运费业舔掉指尖的鹅油,"
要么"
话音未落,街角又转出个耀华兴——这个戴着金步摇,正怒气冲冲地拽着个偷糖的小孩。
未时的演武场上,两个耀华兴隔着雨幕对视:
蓑衣版手持青锋剑,剑穗是罕见的玄色(真品应为绯色)
金步摇版腰间别着银针囊,针尾红绳打结方式与赵柳一模一样
当两人同时开口时,声线竟分毫不差:"
我才是真的!
"
田训的折扇突然飞出,在两人之间划出弧线。
诡异的是:
蓑衣版下意识用剑鞘格挡(真耀华兴惯用剑刃)
金步摇版却伸手接住——掌心被扇骨割出血痕(真品会用银针挑飞)
运费业突然滚到两人中间,举起油纸包:"
耀小姐最爱的桂花糖!
"
蓑衣版直接抓过整包吞下(真品厌恶甜食)
金步摇版却劈手打翻:"
我早戒了"
(昨日还偷吃三包)
最致命的证据出现在申时——葡萄氏寒春的毒匕突然刺向两人:
蓑衣版瞬间结冰霜防御(耀华兴不会寒冰劲)
金步摇版的红绳自动织网(正是赵柳的绝学)
酉时的公堂上,红镜武的轮椅碾过积水:
蓑衣版展示雷击疤痕(位置比真品偏右三寸)
金步摇版取出定亲玉佩(内圈刻着田训从不会写的错字)
当紫学治老太医查验时,现两人都有部分真实特征
暴雨中传来演凌的狂笑,众人这才惊觉——他把自己拆成了两个"
半真品"
:
左半身扮的蓑衣版用缩骨术
右半身扮的金步摇版靠易容膏
真正的耀华兴被铁链锁在城外枯井里
戌时,赵柳的红绳在井底找到真耀华兴:
她的金步摇被熔成金针插在穴位
雷击疤痕处涂着易容药泥
最可怕的是喉咙——被灌了哑药说不出话
唯一能证明身份的,是亵衣上绣着的"
田训是猪"
当夜暴雨中,演凌的惨叫响彻南桂城——耀华兴把金针全扎在了他胯下。
公元7年6月4日酉时三刻,暴雨中的南桂城大牢铁门轰然关闭。
真正的耀华兴被玄铁链锁在刻满符咒的刑架上,雷击疤痕在昏暗火把下泛着诡异的蓝光。
"
你们这群蠢货"
她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演凌灌的哑药还在生效。
牢门外,假耀华兴的金步摇在雨帘中折射出妖异的光芒,指尖抚过腰间银针囊的动作,与赵柳的习惯分毫不差。
"
先知大人明鉴。
"
假货向红镜武行礼时,轮椅扶手上的铜钱突然直立旋转——这是红镜武与耀华兴之间的秘密暗号,但此刻轮椅毫无反应。
戌时的更鼓刚响,假耀华兴突然撕开脸皮。
人皮面具下演凌的脸扭曲着,七把短刀从裙底飞旋而出:"
游戏结束!
"
他的狂笑震得房梁落灰,袖中甩出的红绳比赵柳的更加凌厉,瞬间将厅内众人捆成粽子:
葡萄氏姐妹的毒匕与银针被自己的兵器反制
田训的折扇扇骨插进了自己大腿
三公子运费业被自己的伸缩腹带勒住脖子
最讽刺的是红镜武——他轮椅暗格里藏的"
救命铜钱"
全粘成了整块
子夜时分,牢房里的耀华兴突然抬头。
她脖颈处的雷击疤痕迸紫电,玄铁链在高温中红软化。
这是紫学治老太医都没现的秘密——那道雷劈进她奇经八脉,此刻在暴雨中引来了九天残存的雷息。
"
咔!
"
锁链崩裂时,她染血的指尖抠进墙面,硬生生抓出五道沟壑。
被哑药灼伤的喉咙里挤出三个字:"
演凌死"
演凌正在给红镜武套绞索时,大殿的门轰然炸开。
真正的耀华兴站在雨幕中,破烂囚衣上的血迹被雨水冲成淡粉色,间缠绕的锁链像某种残酷的头饰。
"
不可能!
"
演凌的七把刀刚出手就凝在半空——耀华兴的拳快过闪电:
第一拳击碎演凌的护心镜,镜面映出她燃烧着雷火的瞳孔
第二拳打偏三把飞刀,刀身钉入地面组成"
逃"
字
最致命的是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