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义勇轻声道。
“你,你想说的是,你的水柱位置是锖兔用半条命换来的,跟我独自斩杀下弦之叁不一样,你配不上是吧?”
“恩。”
义勇点了点头,落寞道:“你也这样觉得吧。”
我觉得你大爷!
亮介只感觉头疼。
要不是老子看过原著,早特么拿刀砍你了!
亮介还想劝他,但感觉自己的话没什么说服力。
这种事还是要等锖兔苏醒后亲自跟他讲才有效。
现在嘛……
亮介戳了戳义勇的肩膀。
“义勇啊……”
“恩?”
“之前你跟我说的那句话。”
“怎么了?”
“如果可以的话,请不要说给别人听。”
亮介语重心长的嘱咐道。
“为什么?”义勇歪头看他。
既然你能理解,那别人肯定能理解啊!
我这么说话不会被人讨厌吧?
不会个锤子!
你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亮介唇角抽了抽,勾着义勇的肩膀。
“义勇你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善解人意。”
“可是我感觉大家都挺好的……”
“不要你感觉!”
亮介堵住了他的嘴,恶狠狠的看着他。
“记住!那句话千万不要对别人讲!”
义勇:(・・?)ゞ
经过悲鸣屿推荐的那些自虐性训练方法,亮介现在的身体素质和力量可不是盖的。
义勇被强人锁男,挣脱不开。
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就那样愣愣的看着亮介。
我真是为了你好啊兄弟!!!
片刻,
亮介也拿他没办法,只能将其松开。
蒜鸟蒜鸟~
他想说就说吧……
……
深夜,万籁俱寂。
虽然锖兔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义勇和亮介并未离开。
两人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静静地守在病房门外。
“义勇……”
干哑虚弱的两个字让义勇猛地一颤,立即起身上前。
然而,屋内的声音轻笑了一下,再次响起。
“亮介先生,您也进来吧。”
正准备推门的义勇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