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听完义勇的讲述,亮介拍拍他的肩膀。
“你先去把自己的伤口处理一下,你在这守着也于事无补,还会让我们担心。”
义勇仿佛没有听到,依旧固执地望着里屋,像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塑。
就在这时,蝶屋的门被拉开。
蝶屋的隐走了出来,看着两人。
“鸣柱大人,义勇先生,锖兔先生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她顿了顿,继续补充:“不过锖兔先生伤口很深,失血过多,需要长时间的静养恢复伤势。”
听到这句话,义勇一直紧绷的身体才松弛下来,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他微微点头,缓缓靠坐在身后的廊柱上。
夕阳的光辉洒而下,温柔艳丽,却无法驱散义勇的落寞和自责。
他低着头,黑发遮住了眼睛,双手握拳,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锖兔活下来了,太好了!
但是因为我……
都是因为我!
如果不是为了救我,锖兔也不会受伤。
水柱的位置本该是他的。
锖兔比我更强,他一定能砍下那只鬼的头!
富冈义勇,你真的要这样……
真的要凭借这份不属于自己的功绩,去窃取本该属于锖兔的位置吗!
你不可以!
不可以!
内心的拷问反复冲刷着义勇的内心。
“别想太多了义勇。”
亮介看着他的样子,试图安慰道。
“杀了下弦之贰,你们做得已经非常好了,比我当初对付零余子时厉害多了。”
义勇摇了摇头,声音沙哑。
“我跟你,不一样。”
亮介:O.0?
不是!
这句经典台词怎么落到我身上了啊!
这对吗?
这一刻,亮介感觉自己的后槽牙有点痒。
他当然明白,义勇根本不是傲慢,而是极度的自责和卑微!
他想说的是:我的功绩是锖兔用命换来的,德不配位,是窃取来的!
我跟你安井亮介堂堂正正独自击败下弦的情况不一样!
可为什么这鸡毛话在别人听起来就像是……
老子是继国缘一!
你特么就是个靠运气捡漏的垃圾!
嘲讽力度拉满了啊!
该死……
这无语又能噎死人的话术啊!
亮介揉了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