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诧异地看向亮介。
亮介摊手表示不解。
不是,这兔子的感官这么敏锐吗?
两人走入病房。
锖兔全身缠满绷带,挂着点滴,脸色苍白如纸。
义勇喂他喝了点水这才好些。
亮介困惑的问道。
“锖兔,你怎么知道我在?”
“不知道……”
锖兔摇了摇头,深思道:“感觉亮介先生和悲鸣屿先生有点像,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人很安心。”
锖兔顿了顿,笑着补充道。
“又有点像炎柱炼狱槙寿郎先生,您出现我就知道了。”
亮介恍然。
像槙寿郎的话,大概是斗气的缘故。
随着斗气的凝练壮大,亮介现在即便刻意收敛也会流露出炽热昂扬的存在感。
可是悲鸣屿行冥……
亮介摇头失笑。
自己体魄可没那么强。
安全感这三个字还是差了点。
锖兔目光扫过义勇又看向亮介,笑着开口。
“亮介先生,义勇是不是又说什么让您不开心的话了?”
卧槽!预言家!
亮介堵住嘴,忍了下来,笑着摇头。
“没有,没有……”
“哈哈……”
锖兔笑了,微微偏头。
“除了我和真菰外,恐怕就只有亮介先生您能真正理解一下这个笨蛋了。”
亮介唇角抽了抽。
别!老铁!我是被迫的!
他的脑回路真的很难让人理解!
“义勇这家伙总是那么不让人省心,所以啊……”
锖兔看了看义勇,抿着唇角笑道:“我没死。”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义勇的眼睛开始模糊。
鬼杀队本就是高危职业,身边的同伴不一定什么时候就噶了。
所以义勇才在姐姐去世加入鬼杀队后,也更珍惜身边之人。
锖兔似乎觉得气氛太过沉重。
他故作轻松的看向义勇,调侃道。
“欸,义勇,说真的,你最后那一刀太厉害了,我……”
“锖兔!”
义勇立马打断了他,直白道。
“水柱本就是你的!我跟你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