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比罗加特走上前,轻轻抚摸着旗面的褶皱。战旗在他的触碰下突然展开,银狼徽记爆发出耀眼的光芒,照亮了密室的墙壁——上面挂满了历代战士的画像,从初代公爵到伊莎贝拉,每个人的眼睛都在光芒中仿佛活了过来,带着审视的目光。
“这面旗不仅能识别寄生体,还能召集阿尔卡拉的守护者。”比罗加特的声音带着敬畏,“父亲说,当银狼堡面临灭顶之灾时,只要战旗升起,散落在各地的战士就会赶来支援。”
泰姆望着画像中的伊莎贝拉,突然挺直了脊背:“那我们现在就升起战旗吧!我去通知所有能战斗的人,就算是新兵,也愿意为阿尔卡拉而战!”
欧美娅看着少年坚定的背影,又看向比罗加特手臂上的伤口,那里的暗紫色正在被战旗的光芒驱散。她知道,阿尔弗雷德的背叛只是母巢反扑的开始,真正的战斗还在后面。但此刻,看着密室里飘扬的战旗,看着广场上重新忙碌起来的人们,她的心中没有恐惧,只有一种沉甸甸的信念——
阿尔卡拉的战歌,从来不是一个人在唱。
战旗被重新悬挂在银狼堡的最高处时,夕阳正染红天际。残破的旗面在风中猎猎作响,银狼徽记的光芒穿透云层,像一盏不灭的灯塔。远方的平原上,隐约出现了无数火把的光点,那是听到召唤的战士正在赶来,马蹄声和盔甲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一首越来越壮阔的战歌。
比罗加特站在露台上,看着那些逐渐靠近的光点,将赤红令牌与欧美娅的冰纹令牌并排放在栏杆上。两块令牌在夕阳下泛着温暖的光,像两颗紧紧依偎的心脏。
“他们来了。”他轻声说,左眼的疤痕在霞光中仿佛也染上了金色。
欧美娅点头,冰蚕丝弓弦在指尖轻轻颤动。她知道,当明天的朝阳升起时,一场关乎整个阿尔卡拉命运的决战就会打响。但只要战旗还在飘扬,只要冰与火的信念还在,他们就永远不会退缩。
因为这是他们的土地,他们的战歌,他们必须用生命守护的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