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谁让你把菜端出来的你该不会真的是松鹤楼派过来捣乱的吧”
“啊,你是松鹤楼的呀”刚才尝过白鱔的老者,双目炯炯地盯著赖青衫,“哎呀,那老朽下次只能去松鹤楼吃饭了。”
薛红烛都懵了:“不是,江老,您啥意思呀”
“你不是说,这道盘龙鱔不是你们这儿的菜品吗那就只能到松鹤楼吃了。”老者惋惜地说。
其他客人纷纷赞同:“就这一盘鱼肉,也不够这么多人吃的,咱们下次去松鹤楼吃个过癮!”
薛红烛渐渐反应过来,从桌上的筷子筒里,抽了一双筷子出来,从砂锅里夹了一块鱼肉放进嘴里。
姜蒜香、豆豉香包裹著鱼肉香,瞬间充斥著她整个口腔,让她难以置信地看著赖青衫:“这……真的是白鱔吗”
“刚才在后厨,你不是亲眼看到我做的吗”赖青衫笑了笑,说。
薛红烛扯了赖青衫一下,说道:“借一步说话。”
赖青衫將砂锅放在一张桌上,引起大堂的客人哄抢。
薛红烛带著他们来到后院。
李大头闻声从厨房探出头,不由分说地奚落道:“小兄弟,你还敢把白鱔端到大堂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李大头的手笔呢!”
“放心,没说是你做的。”赖青衫轻轻一笑。
李大头刚才看到赖青衫端菜出去,故意不去阻止,就是为了等赖青衫出丑,这时冷笑道:“你那道白鱔没人吃吧糟践了我一堆调料,这钱你得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