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黑汉齜牙咧嘴地叫了起来。
贺兰墨扭头看向赖青衫,眼神徵询他的意思。
赖青衫觉得贺兰墨越来越有意思了,像是有些功夫在身,留在身边当个保鏢確实不错。
轻轻点了下头,让她先把黑汉放了。
贺兰墨一甩,黑汉跌了三四米出去。
李大头也惊呆了,愣了一会儿,缓过神来:“你们送的是什么鱼”
赖青衫过去揭开盖在木桶上的斗笠,李大头先往一只桶里看去:“嚯,这么多啊!唉,又是鯽鱼啊鯽鱼不要了。”
又伸手捞了捞:“哦,这儿还有鱖鱼,就是太小了。”
他摇了摇头,又走到了另外一只桶,皱眉道:“这是……这是白鱔”
“你看这白鱔又大又肥,做出来很鲜美的。”赖青衫极力推销產品。
黑汉从地上爬起来,冷笑道:“你对鲜美是不是有什么误解这玩意儿狗都不吃,腥得要命,哪个酒楼要是拿白鱔来卖,生意早晚得黄!”
“你这是上哪儿打这么多白鱔上来的”李大头问。
赖青衫:“蟒江。”
“能在蟒江里捕到鱼,是挺不容易的,但这是白鱔……”李大头有些惋惜地说,“虽说白鱔不多见,但太腥了,比你们这儿的鲤鱼还要腥,吃不了。”
“行了,回去吧。”黑汉挥了挥手,满脸不屑地道,“我道是什么好货呢,结果就是些臭鱼烂虾,就这,还敢跟鱼庄抢生意”
看到对方都这么说,贺兰墨有些担忧地看著赖青衫。
她从小生活在草原,也没见过白鱔,跟著赖青衫轮流挑了一个时辰,才到县城。
不会白跑一趟吧
赖青衫倒是老神在在,扫视李大头和黑汉,说道:“白鱔处理得好,也不会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