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能有恋情?心智都没长全!”洛保的声音里混着委屈,“我的小兰不需要在你那里受委屈,凭什么让她等?就算你变回来了,只要有案子,你肯定选案子,把她抛在脑后——你这种全世界的喜欢,太奢侈了,哪个女孩子敢要?”
“你明知道步美会喜欢你,还整天跟她没距离感!”她突然笑出声,带着自嘲,“你害得我也差点栽进去!不对,确实有过!你对每个女生都没边界感,被别人骂第三者,你不觉得你的喜欢太廉价了?”
“明知道别人会对你有好感,你还偏偏要做那些事!”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你说戴眼镜是我的护身符,你的护身符挺好,差点成了我的催命符!我不仅要骂你,还要你回答!今天不回答,你就完了!”
最后,洛保的声音软下来,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你知不知道,小兰养成了习惯,不管对错都向着你说话?
你变成小孩时,她一样接受你,这是什么狗屁爱情,干脆不要!还有,我上次抓着你衣服哭,到底是为什么?你跟我姐说了什么?我记得你好像没救她,又好像不是……反正我忘了,你给我说实话!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跟我姐聊了啥?”
听筒那头的沉默像块巨石压着,洛保攥着手机的指节泛白,指腹因为用力硌得生疼,她几乎是吼出来的:“你给我说!”
工藤新一的声音终于传过来,带着从未有过的沙哑和慌乱:“那天……我跟你姐在杯户饭店见面。她说想带你们离开日本,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生活,让我别再查组织的事,说他们盯上你了……”
他顿了顿,呼吸变得急促:“我没答应。我说必须把组织连根拔起,不然你们永远躲不掉。她骂我自私,说志保(那时候我还叫你志保)已经被折磨得够多了……争执的时候,琴酒的人突然闯进来。她把我推进通风管道,自己挡在门口——”
“我听见枪声了。”工藤新一的声音在发抖,“我想回去,可她锁死了通风口的门,还对着管道喊‘照顾好我妹妹’……洛保,我那时候不知道她是你姐,不知道她对你有多重要,我只想着抓凶手,想着不能让他们跑了……”
“你抓着我衣服哭的时候,是在医院。”他的声音低得像耳语,“你刚从昏迷里醒过来,看见我就扑上来打,问我为什么不救她,问我是不是为了破案连人命都不管……我那时候说不出话,因为我知道,是我害死了她。”
洛保的哭声渐渐收住,她捡起地上裂了缝的手机,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却多了几分清明:“我问你个问题——我姐姐是知道我把你的名字从组织黑名单里划掉的,对吧?我跟我姐应该说过认识你。”
“那天把你名字去掉的时候,我在笑。”她望着会见室惨白的墙壁,语气里带着点自嘲,“因为他们完全不知道你还活着。可我到底为什么要碰这件事……你又为什么非要去跟踪?你不跟踪就不会被灌药,你发现他们做什么交易了?是伏特加吧?然后被琴酒打晕,灌了药——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会暴露?”
她忽然转向门口的赤井秀一,声音陡然拔高:“赤井秀一,我想问一下,工藤新一这个地址,是不是你们FBI的人泄露给组织的?”
不等赤井秀一回答,她又自嘲地笑了笑,指尖敲着地面:“我就算划掉了工藤新一的名字,其实也划掉了很多人,不止一个吧?你们就没发现,有一些本该被处决的人,突然冒出来了?”
“处决的时候就没觉得奇怪吗?”她抬眼看向赤井秀一,眼神里带着洞悉一切的锐利,“有谁活着,你们应该比我清楚。我的好姐夫。”
”
“所以你该明白,”洛保的声音冷了下来,“我划掉工藤新一的名字时,就知道会有风险。
可我没想到,你会因为一次多余的跟踪,把所有风险都砸到我头上——他们顺着你的线索摸到了我,
查到名单被动过手脚,你以为我那些胃穿孔、咳血,只是因为做解药?”
她顿了顿,看向手机听筒那头的工藤新一:“你被灌药那天,我正在实验室修改名单。
突然带人闯进来,把枪顶在我头上问‘工藤新一是不是你藏起来了’——要不是我姐以‘实验体需要活样本’为由拦着,你以为你现在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工藤新一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所以……你暴露是因为我?”
“不然呢?”洛保扯了扯嘴角,“你以为组织那么容易查到灰原哀就是宫野志保?要不是你那该死的跟踪,
他们根本不会把‘工藤新一失踪’和‘宫野志保叛逃’联系到一起”
赤井秀一在一旁沉默片刻,终于开口:“名单泄露的事,是我手下的人出了纰漏。但你划掉的那些名字……”
“别装了姐夫。”洛保打断他,眼神冷得像冰,“你比谁都清楚那些‘死而复生’的人里,有几个是你故意保下来的,
包括你自己——当初你假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