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胳膊挑眉,语气里满是揶揄,“你当柯南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收敛?一起洗澡、装小孩黏着小兰,那会儿你17岁的心智可清醒得很,现在知道怕洛保了?”她啧了两声,“一个本来就吃醋的主,现在还没了共情能力,逮谁扎谁,你这情况,纯属自求多福。”
“老姐本来就不好惹,”园子转向众人,语气严肃了些,“何况她现在所有记忆都回来了,还是好几个时空的叠加——你们想想,多少委屈多少火攒着呢?”
角落里的阿填突然吞了吞口水,声音发虚:“那……保保现在这样,之前我失控吻了她的事,应该不算数吧?”他搓着手指,脸色发白,“她要是记起来,肯定会过来报仇的……”
“谁让你干那混蛋事?”旁边的阿彦戳了他一把,“洛保现在这状态,也就舍不得骂小兰,舍不得对洛溪姐动气,剩下的人谁撞上谁倒霉。你自求多福吧。”
洛溪捏着手机,屏幕里妹妹的声音还在继续,她轻轻叹了口气:“她哪是在发火啊
她抬眼看向众人,眼底掠过一丝复杂:“宫野志保时期,她亲眼看着我倒在琴酒枪下,恨过你姐夫的背叛;第五时空的记忆里,她扛着49处伤疤独自面对危险;还有那些被隐藏的、不敢说出口的爱意……现在全翻出来了。”
工藤新一听得心头一紧,想起洛保曾说“爱比心跳快,是本能”,再想到自己和小兰之间那些说不清的拉扯,突然觉得后颈发凉。
“她记起柯南时期的事了?”他试探着问。
“你说呢?”园子翻了个白眼,“几个时空的记忆都融了,你当小孩时的那些猫腻,她现在跟看透明似的。”
正说着,洛溪的手机响了,是赤井秀一发来的消息:“她骂累了,在会见室靠墙坐着,手里还攥着那颗胶囊。”
洛溪松了口气,抬头时正对上众人担忧的目光,轻声道:“让她骂吧,骂完了,那些藏在记忆深处的刺,才能慢慢拔出来。”
而此刻的会见室里,洛保终于停了声。喉咙又干又痛,胸腔里的火气却散了大半。她盯着对面三人惨白的脸,左脑还在计算“威慑效果已达成”,可右脑深处却莫名泛起一阵疲惫——那些跨越时空的记忆碎片在脑海里翻涌,琴酒的枪口、姐夫转身的背影、实验室里碎裂的烧杯……原来每一个时空的“宫野志保”或“洛保”,都攒着一肚子没处说的委屈,
洛保靠在会见室的墙上,指尖在手机通讯录里划了半天,最终停在“工藤新一”的名字上,拇指狠狠按下去。电话刚接通,她不等对方开口,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工藤新一!你还认不认我这个姐姐?先骂了你再说——反正你也吃了永久性解药,我骂你怎么了?就骂你了!老子就是吃醋了!”
听筒那头的工藤新一被震得把手机举到半米外,眉头皱成一团,却只能听见洛保的声音像连珠炮似的炸过来:“你干的那些混蛋事,哪一件够得上正人君子?欺负小兰看不懂爱和喜欢,那家伙倒好,不管多委屈都向着你说话,完全替你兜底——我不舍得骂她,只能骂你!”
“你还怪我不把你变大?”洛保冷笑一声,语气里全是嘲讽,“那你自己没事瞎跟踪什么?组织都不找你了,非要跑去跟踪,不被打晕才怪!不被打晕怎么会被喂药?说!那次跟踪的是伏特加还是谁?老实交代,你到底是怎么被抓住的?”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陡然拔高:“你流过多少次鼻血?看过多少次自己变小的身体?在小兰家睡过多少次?抱过她多少次?你们亲嘴的次数给我数清楚!你说什么喜欢她胜过全世界,喜欢个屁!喜欢要看行动,你做了啥?你的喜欢就是给她带危险?明知道有危险还拉着她往前冲?你的喜欢是建立在欺骗上的——你真以为我不给你解药,你就不能堂堂正正站在她面前?”
“大哥,我是做解药,不是卖白菜!”洛保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更像愤怒的嘶吼,“是不是我直接把解药给你,有毒你也吃?你就没发现每次你吃解药,我和博士都得守在旁边?变小会痛,变大更痛,我脑子比你痛一百倍!每次失败、每次延长时间,都像被人用钝刀子割!不仅痛,还有毒素残留,我都不知道胃穿孔过多少次!你每次变成大人,我戴口罩不是装酷,是咳嗽咳得出血!”
“你以为永久性解药那么容易做?”她喘着气,胸口起伏剧烈,“这么容易你自己来做啊!永久性,就是再也不会变小,你以为我是随便拉个人当实验者,还是拿你当小白鼠?我现在连贝尔摩德都想骂!”
“还有,你不会对小兰公主抱过吧?”洛保的声音突然发颤,“每次让她卷入危险,再上演英雄救美,你很得意?喜欢一个人需要猜心思吗?你知道小兰最需要什么?她想要爸爸妈妈好好的,虽然分居,可毛利大叔明明心里在乎,却嘴硬得像块石头。英理阿姨当律师,不就是为了能离他近点?他天天喝酒,我说过多少次‘再喝中风就没人伺候你了’,你管过吗?小兰要照顾你,还要照顾他,你当她是铁人?”
“还有毛利大叔,他怎么会觉得七八岁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