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哲看到浑身散发着一股死寂气氛的时候就知道温诺出事了,但他不愿意相信,所以不死心的问,“我问你温诺呢!你妈笔的会不会说话!”
温哲眼睛都红了,他现在很抓狂,因为他太熟悉这种气氛,这和当年温诺离开以后一样……
蓦然,他又想到病房里的血迹,他也开始害怕。
温哲双手握住男人的肩膀,充满希望的眼神看着他,问道:“怎么回事?告诉我!覃泊右如果你再不说话,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你弄死我吧。”
又一次伤到温诺,覃泊右觉得就算温诺原谅他,他也无法原谅自己。
温哲听后愣住了,他扬起的拳头,在看到男人心灰意冷的模样后,又硬生生的落下去,最后,咬牙切齿的说:“好,我弄死你,但是我希望在你死之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覃泊右低着头,上下动了动喉咙,他闭上眼,眼泪渗出湿了睫毛,才颤抖着说一句,“对不起。”
……
覃泊右哭了……
温哲想弄死他的那股火瞬间就灭了。
说实话,他和覃泊右认识十几年,了解他的性格,当年陈颜把他扔在坛城一走了之时他没哭,覃历打他的时候他也没哭,甚至没有什么表情,但温诺离开后,他变了,变得冷漠,死寂,仿佛失去了灵魂,就像是长年生活在阴暗环境里的人,没有活力和阳光。
那时候他才知道,覃泊右喜欢温诺,而且是暗恋多年的喜欢,如今,他找到温诺保护的很好,但今天她受伤,他哭了……
这虽然间接的告诉他温诺一定受了很严重的伤,他才能在他面前哭出来,但他生不起来气,反而是安慰他。
“她爱你,如果她不怪你,我不会说什么的。”
他拍了拍覃泊右的肩膀,就像当年安慰他的场景一样,“现在能告诉我温诺到底怎么了吗?”
覃泊右抹了把脸,颓废的问他,“有没有烟。”
温哲压下嘴里那句“你他妈的还有心思抽烟”,十分不情愿的掏出烟和打火机扔进他怀里。
覃泊右没有烟瘾,但是男人的天性使然,他现在需要一根烟,所以,同为男人的温哲理解,也更理解规矩,他睨了眼男人,好心提醒道,“这里是医院,禁止吸烟。”
他好像没听到,双手颤抖的打开烟盒,抽出来一根叼在嘴里,温哲为了怀旧特意从网上买的滑轮打火机此刻在男人手里根本是个废品,他好几下打着都只是堪堪冒出几个火星,他没放弃,仍执着的滑动。
温哲实在看不过去了,从男人不稳的手里抢过来,给他打着把烟点燃……
烟草的苦涩充满口腔,在肺运作一周后吐出来,尼古丁好像可以麻痹神经,能让他获得短暂的平静。
覃泊右抽着烟,在烟雾缭绕中才敢告诉温哲温诺怎么了。
果然,对方听后暴跳如雷。
他撸起袖子,抓住他的衣领,暴躁的吼道:“覃泊右我现在操/你/妈都不觉得过分,你二舅舅的你还是不是男人,你怎么能这么对她,你是觉得害她害的还不够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