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哲愤怒的声音在覃泊右耳边久久回**,任由他揪着自己的衣服,他没反驳,愧疚的说一句,“对不起。”
“你爸的给我道歉有什么用,你应该给温诺道歉!”
“我他/妈真是日/了/狗/了!”温哲又恼又急的原地打转,口中各种人体器官和粗话脏话都用上了。
路过的医生目光不善的看着他们,本想上去提醒医院不能抽烟,在看到男人凌厉不善的眼神后选择无视。
“覃泊右你他娘的,我真不能理解你,温诺是我妹妹,亲妹妹!你是我兄弟,你怎么能对她下得去手,你心里不愧疚吗?”
“……不对不对,你他娘的就不是人,就是个禽兽,不,你连禽兽都不如。”
“我他/妈是操/了你祖/坟吗你这么报复我!”
“还没结婚呢,你就不能憋一下,几十年都憋了,再憋一段时间你弟弟是能憋炸还是怎么滴……”
温哲靠骂人发泄自己的怒火,覃泊右老实的听着,像受惩罚的学生。
虽然温哲骂的难听,但不得不说,这让他清醒很多,逐渐的冷静了一下。
他将烟装进兜里,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剩下一脸我不骂人我要憋死了的温哲……
季娅目前还被扣在保安亭,此刻正被死死的绑在椅子上,如果不绑住她,她就像是个疯子逮住人就咬,保安也害怕这种人,所以只能将她绑起来,但是就算将她绑起来了,她还是不老实,来回挣扎,哭天喊地的想要离开。
大家都想把她嘴给缝上,奈何没有这个权利,只能忍着,然后期盼警察可以早点到来……
警车是在二十分钟后到的,停在医院的大门口,从车上下来三个男警,两个女警,他们先从保安亭了解大致情况后,有一个留在保安亭看着凶手,另外四个去住院部了解情况。
报警的是负责病房的护士,她带警察到案发现场取证,四人一顿拍照后,一名男警和一名女警跟随院领导去见被伤害者家属,余下两个警察还在取证。
手术室外,温诺手术还没有结束,覃泊右要等她出来,不可能离开,所以是温哲跟随警察回警察局立案。
他们走之前,覃泊右按住温哲的肩膀,微低头小声说道:“我要弄死她。”
温哲眼底一闪精光,他没说话,跟着警察走了。
等待区只剩自己一人,覃泊右看着手术中亮起的灯,觉得时间过得异常的慢,半个小时后,温诺从手术室推出,这一次,覃泊右换了一间顶层的豪华病房。
宽大病**躺着的女孩儿,因为失血过多面色脆弱的仿佛是个糖捏的人,薄的让人不敢碰。
短短两天,她已经瘦了好多,脸明显的小了,好像还没有他巴掌大。
即使在昏迷中也紧皱的眉头让他的心更难受……
她正在挂水,这次换了只手,因为另一只手上由于昨天打针的原因青紫好多,他心疼的摸了摸,医生便过来了,她查过房,确定没事,才把男人请到外面的小型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