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可高兴了?”
陈大姑娘软了脚,几乎瘫倒在地,“我没有……我没有……”
陈夫人心里如浇了热油一般,痛的焦心。
到了这会儿,她哪还会儿不知道自个的女儿被人作了筏子。
这安平侯府里的龌蹉,却要让她的女儿倒霉出头。
这可是自个的女儿啊,如珠如宝养到大,却被安平侯府这样子欺负。
陈夫人一把扯住了腿软的陈大姑娘,盯着甘氏怒声道:“从来只听说过安平侯府的后院花头精多,只怪咱们陈家眼孔浅上赶着要来吃你们家的这顿赏月宴,我好端端的姑娘竟成了你们安平侯府的筏子?”
“这事究竟如何,大家心里都清楚!”
说完陈夫人竟直接扯了陈大姑娘就走了。
这事闹到如今,这安平侯府的这场赏月宴也是没法吃下去了。
众女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借口告辞。
再都派了身边的丫环去找了自家老爷身边伺候的,夫妻女儿一并把家还。
只可惜安平侯府精心准备的这场宴席,却是酒还在热菜还在上,就已经人去席空。
宴席散了,这事却还没有结束。
就在这水轩里头,闻声赶来的温自开气得脸色铁青,指着跪在地上的温颂和临春怒声喝道:“你个小畜生,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没错,这先前站在暗处后来又被陈大姑娘揪住不放的人,自然是临春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