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自个的肚子,“也不知道我肚里的这一个,日后会什么样呢?若是跟你家姑娘一样,我就是晚上做梦都能笑醒!”
见自个露了自个的家底,方太太也没有一点嫌弃的样子,方寡妇这才放了心,笑道:“看太太的样子就是有福的人,肚子里的小公子,日后啊不是中状元就是当大将军。”
奉承话人人爱听,更何况肚里的这个孩子寄托了方太太许多的希望,再看方寡妇说的也是一脸的真诚,方太太笑的就更欢心了。
一来二往的,难免会问到为啥要去京城。
方太太这边倒好说,老爷给人做西席弟子出师,又正逢大考要下场再试试手就正好回家。
方寡妇这头这就不好说了,言语间难免就有些支支吾吾。
方太太原先见方寡妇言语利索,如今却支吾起来,不免有些奇怪。
临春见方寡妇脸色有些不自然,知道她想到了这上京等于是让她自取其辱,又叫她怎么能当着外人的面跟无事人一般拿这等子屈辱的事来说笑呢?
心里一酸连忙笑着岔开了话题,“说起来在这船上也实在是没什么好吃的,太太这几日都吃鱼,怕也是腻了,方才我听船家说前头就要停靠补给,待会儿我准备上岸就买两只老鸭,不知道太太欢喜不欢喜喝老鸭笋干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