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老奴就是立时死了,也能放心了。”
温颂皱了皱眉毛,还略带些青涩的眉眼间便有一股威严流露,“吴伯您看您说的是什么话?如今我回来了,您就少操心,好好荣养着,有我在的一天就谁也不敢亏待您!”
吴伯眼眶里的眼泪再夹不住,哗哗直往下流,哽咽的话都说不利索了,“好好好!老奴就等着享主子的福了!”
时辰也不早了,温颂随手一点,反正谁谁谁的一排站在那,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就随手点了个小厮让送吴伯回去。
又问吴伯,“如今身边可有人伺候?”
吴伯连忙摆手,“老奴一个奴仆,哪能要人伺候?”
温颂就指了指那个连叫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厮,“日后你不必回风雨居,跟着伺候吴伯。”
那小厮年岁还小,不过十一二的年纪,倒还不知道什么前途不前途的。
只是这段时日一直是吴伯管教他们,吴伯严厉,想想日后要伺候他险些腿软哭出来。
到底也是教过规矩的,只好低了头连声应了,只不敢哭。
送走了吴伯,温颂这才进屋。
连日舟车劳顿,到此刻才算是回到了自个的地盘,温颂浑身懒洋洋的甚至不想动。
有婢女上来要给他解衣沐浴,却被温颂一个冷眼挥挥手吓退了。
也不知道是真的没**好,还是真被温颂给吓到了。
从沐浴开始,到温颂躺在**了,也没人敢进屋。
温颂躺在**,有些想笑,又有些自在。
这空空****的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只有他一个人。
他就可以放肆的想那个人,可以放肆的畅想明日觐见圣上和娘娘,该回什么该做什么反应。
反反复复不知多少遍,把所有他能想到的可能都在心里预演了一遍。
这才念着临春的名字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