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的死死的,绝不让姑娘遭了那些龌蹉事。
临春是不知道这些的,清早就起来忙到如今,她也是累得慌。
趁自家也吃饭的时候才能歇口气,林婆子心疼的不行一个劲的给临春夹菜。
“咱们家如今也不差了,不用你这么辛苦了,阿婆看的心里都难受,难为你一个姑娘家……”
临春吃饭的碗都被林婆子夹的菜堆成小山尖了,“阿婆,您别给夹菜了,我够吃了!您自个多吃点!”
一边努力吃菜,临春一边跟林婆子说自个的打算,“阿婆如今咱们家虽然买地买人,架子是搭起来了,可是光架子没用。您看,如今咱们买地买人的银子,都还是用了我娘那银子。咱们家要想日子真正红火起来,还得加把劲呢。”
这说的“我娘那银子”,指的就是先前方寡妇收的那赔偿银子。
说起来,临春心里也是很愧疚,她大手大脚的把银子都花出去了,却是花的她娘用血换来的银子。
这银子用的烫手,她心里愧疚不安的很。
因为这种烫手的感觉迟迟驱散不去,烫的她想立时赚它个十倍百倍的银子来好偿还给方寡妇。
林婆子却嗔她,“瞧你说的什么话?你都是为了咱们家,你娘又怎么会不舍得?”
话是这样说,可临春心里始终过意不去。
“阿婆放心吧,我不累。”
临春知道林婆子也只是心疼她,耐心解释道:“只是做卤菜罢了,洗洗费点事,坐上火就不累了。”
林婆子如今深知临春的心性,知道她要做的事那是无论如何也要做成的,知道劝不得她,只好一个劲地往临春碗里夹菜,“那你多吃点,看你瘦的,还不是给累到了?”
临春无法,知晓阿婆心疼她。
为了让林婆子安心,拼了命才把那一碗能顶两碗的饭菜给硬塞了下去,差点走路都要扶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