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知道这些人都在想什么,但他们不敢说出口,因为会堂外那三千府兵,掌握着每个人的生死,包括自己的。
但做了几十年的家主,他不允许有人,就这样光明正大,毫不掩饰地挑衅自己的威信,该说的话,只能由自己来说。他看着柳暮吟,提出了反对,他曾被柳霖打得半死不活,如今面对这对姐弟时,他竟然一点都不害怕了,“无论你如何解释,你都不能成为柳家的家主,否则,此事一旦传出,旁人岂不认为我柳家无人,可随意欺辱。”
柳暮吟虽心中不悦,但她却打心眼里佩服柳知言,在场的几十个人中,也就只有她这个大伯,敢说几句真话了,其他人不是哑了,就是聋了。
“大伯多虑了,您看看这周围,一屋子的大老爷们,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对我多加指摘,放到旁的家族,也必会如此。”此话一落,在场众人皆红了脸庞,有被气的,有被羞的,有羞愤交加的,可他们仍是不敢表达一句不满,正如柳暮吟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