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脸色略为缓和些,他轻轻地吁了口气,说:“你去和劳顿将军说,向他借2o个特种兵。”
副官有点不以为然,想了想说:“将军,到底有谁想对您不利,这么多军队,除非中国人开大部队打过来,否则绝对伤害不了您。”
鲁巴将军眼一瞪,重重地扇了他一个耳光,暴怒道:“你什么东西!
也敢质疑我了?给我快去,慢一步我摘你的脑袋!”
副官捂着脸,面如土色,哪敢多说半个字,连不迭地飞奔出去了。
一旁的情报员也吓得脖子一缩,只盼这雷霆之怒不要落在自己头上。
鲁巴将军捻着烟,想起下午接到的电话,美国人费利那时象连魂都掉了似的,又叫又喊:“鲁巴,你这个王八蛋,我差点被你害死了!
那个杨晨简直不是人,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他就要来找你了,你好自为之!
不!
最好把你的脑袋摘下来。”
杨晨这个人他当然熟悉,狙击手就是他派的。
这人搞砸了自己的生意,当然要死。
费利的反应让他有点吃惊,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怎么吓成这样?然后吩咐人收集杨晨的信息,这个人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所做所为,很容易就查到了。
看了报上来的材料,鲁巴有点不敢相信:能够躲避子弹?这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人?鲁巴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搓灭,冷笑道:“我就不信,枪林弹雨也躲得过!”
天一点一点地黑了,鲁巴有点沉不住气了,难道这个杨晨今天不来了?还是他听到了风声,先躲起来?最麻烦的就是这个人如果搞暗杀那一套,才最难对付。
自己总不能天天呆在军营吧?
正当鲁巴焦虑之时,副官畏畏缩缩在在门外偷窥他,鲁巴大怒,喝道:“干什么!
滚进来!”
副官被他一喝,面无人色,结结巴巴地说:“将……将军,有人强闯营地,下……下面的人让我来请示……!”
鲁巴惊得跳起来,喝道:“谁来了!”
“他说他叫杨……”
还没说完,鲁巴一脚把他踢开,急步冲了出去。
军营的铁门已经倒了,杨晨站在门前,还是张之菲给他准备的那身行头,笔直的西装,锃亮的皮鞋。
面容平静,目光湛然略带丝落寞,面对无数柄乌洞洞的枪炮口,面上不起半丝波澜。
无数道强光照在他的身上,让他渡上一层银光,如同神只。
鲁巴松了口气,他最怕杨晨搞什么诡计,防不胜防,如今光明正大地现身,那真是太好了。
想到这里,鲁巴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
他的目光越过枪林重炮与杨晨对望一眼,满面杀气地用手狠狠一切:“开火!”
杨晨开始迈步,他的步伐很轻,象是怕惊起地上的尘埃弄脏了他的皮靴似的。
枪响了,如煎豆,继而如骤雨,全向杨晨倾泻而来。
仿佛任何艰难险阻都不能阻挡杨晨轻柔的步伐似的,在枪林弹雨中,杨晨仍旧轻缓地迈步,就象在老朋友的家中散步时轻松写意。
无数带火的子弹呼啸而来,却在杨晨身侧三尺左右落了下来,叮叮不绝如同雨点。
很快有人现了这一异状,惊骇地怪叫一声:“子弹打不进他!”
士兵们出一阵骚乱,每一张脸显得惊惶与难以置信。
有人叫:“不可能吧,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又有人象完全明白了过来似的,一把扔掉枪,对着茫然失措的人群叫道:“快跑!
他是人!”
他的话一出,立即就有士兵响应,掉头往后就跑。
立即就有指挥官过来镇压,急吼道:“回来!
回来!
火力压制!”
他抬起枪来,干掉了两个士兵后,总算把一场溃逃镇压下来。
那个指挥官一边命令继续射击,一边吼道:“火炮手,给我打!”
钢炮出了沉闷的怒吼,树桩般大小的炮弹向杨晨轰来,然后在杨晨三尺开外轰然炸响,巨大的冲击波离得最近的士兵脸上崩出血来,急忙往后撤逃。
杨晨却若无其事地在火炮的爆炸中安然迈步,鞋子踏在石板上出“嗒嗒”
的声音,在火炮声中若有若无地传送进远处鲁巴的耳中。
鲁巴感到手脚冰凉,一个念头在脑海中打滚:“人!
难道他真是人!”
他想逃,身子却动不了,留在原地,却已经恐惧到了极点,轻微而有节奏的皮鞋踏在石板上的嗒嗒声,如同催命的魔咒。
几十门大炮轰鸣,军营被炸出了无数的深坑。
弹片,石块,打碎的树木,四处溅射,祥和整洁的军营,成了狼藉的战场,甚好离城市较远,还没有造成恐慌。
枪声哑了,炮声也哑了,不知谁叫了一声:“快逃啊!”
,惊慌的士兵顾不得收拾枪炮,争先恐后逃走了。
虽然这个军队的士兵拥有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