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般的意志,但面对现实的存在,除了徒增死亡,没有任何意义。
指挥官也不镇压了,他率先逃走了。
鲁巴将军也想逃,但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什么原因,只感到双腿僵硬如同石铸,一丝也挪动不了。
人很快逃光了,连平时亦步亦趋的副官也跑了,鲁巴将军变成了孤家寡人,孤零零地站在军营后,脑中一片空白。
富有节奏的嗒嗒声穿过弥漫的硝烟,缓缓地朝鲁巴将军走近,他走得那么慢,却象一座山一样慢慢压向鲁巴将军的心脏。
心脏负荷地跳动,诡异地象是在胸腔里冲撞。
豆大的冷汗刷刷地狂流,汗液在带着他的能量,带着他的精气神,一同流淌而去。
终于,那个人的身影看清了,那是个中国人,黑黑眸,高挑帅气,眼眸似乎空洞,又似乎渺视一切。
鲁巴将军突然感到全身的力气突然跑光了似的,软软地倒在地上。
那双锃亮的黑色皮靴,要幽冷的月光下反射着高贵的光辉,鲁巴将军看到这双皮鞋停在他的脑袋前,静静伫立,他感到自己就要死了,只不是是哪一种死法,也许是这只纤尘不染的脚踏在他头上,然后踩爆吧?不过这些都无怕谓了,鲁巴将军心中什么情绪都没有了,他象一个空壳——只有躯干,没有灵魂空壳。
锃亮的皮靴伫立片刻,仿佛是天边传来一声清冷的声音:“蝼蚁。”
然后那双锃亮的皮鞋开始迈步,离开了他的脑袋前,一步一步地远去,嗒嗒的声音也越远越细微,终于消失无迹。
杨晨回到家时,天色已经深了。
咖啡厅的生意却出奇地好,基本上座无虚席,虽说夜生活下,出来活动的人多,但这么多人来喝咖啡,有点不正常。
杨晨略一扫视,还现更不正常的了,喝咖啡本是轻松写意的事,可现在这屋子人太严肃了,严肃得没有一个人说话,以致轻柔的音乐是这个大厅内唯一的声音。
意外地,他还现了上次来的那个风姿绰越的外国女子,偌大的咖啡店,只有她一个人是占了一张小桌子,空出来三个位置。
她虽然美丽不凡,可神情中散出的冰冷气息,仿佛写着四个大字:生人勿近。
她的桌子上,放着一块漆黑的金属碎片,杨晨一眼就看出来,那应该是早上出门时被他一拳打碎的盾牌。
“老板,你回来了?”
刘子萱惊喜地叫道。
杨晨向她温和笑了一下,算是招呼了,然后朝楼上走去。
“老板,这些人……”
杨晨却头出不回地走向了二楼。
刘子萱还想叫,阿令说:“小萱,算啦。”
“可是……”
阿令淡淡地说:“老板累了,打烊吧。”
静穆的人群客人出了窃窃私语,有人不满,大声嚷嚷了一声,就被同伴压下去了。
阿令说:“打烊了,各位把钱交了,都散了吧。”
有人说:“阿令小姐,现在又不太晚,哪有强行赶客人走的。”
阿令面无表情,说:“难道你真是来喝咖啡的?”
,那人还要强辩,同伴拉住他说:“走吧,明天早上再来。”
来人怏怏地淘出一把钱扔在桌上,也不问咖啡价钱,反正是只多不少了。
客人慢慢散尽,外国美女才缓缓起身,拿着那块盾牌碎片,走了出去。
自始至终,大家都很规矩。
杨晨料到这些人是来找他的,不过他哪有兴趣理会他们?在回来的路上他突然想起了一有趣的事,莱恩里斯的宇宙空间,应当就是千里江山吧?可宇宙空间日出日落,风雨知时,动物植物应有尽有,到处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和真实世界没有半点差别。
反观他的千里江山,虽然绿意盎然,日照大江,却总觉得缺乏生机,不象一个世界,也许,自己的千里江山还是不完整的吧。
尤其是,宇宙空间是穿棱宇宙的工具,而自己的千里江山,却半丝也不能移动。
他突然灵光乍现:也许,他能让千里江山动起来!
一想到这里,心就变得无比热切,恨不得立即投身于千里江山中,试验一回。
至于咖啡店内的种种,连想一下都是乱费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