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律宾的长滩,阳光很充足,白色的沙粒在柔和的阳光的照耀下如同雪花。
今天是周末,休闲的人特别多,三三两两的泳装少女足以赏心悦目。
海水是那么蓝,澄静得如同头顶的天空。
杨晨穿着休闲鞋愉快地踏在沙滩上,这情形让他想起遥远宇宙中的某个沙滩。
好心情总是相通的,在这样清亮的环境下,心中的忧郁也减淡了些,他太阳般轻柔的微笑,信步而行。
然后在一把巨大的遮阳伞下停下来。
“你叫费利吧?”
伞下休闲椅上半躺着一个西方人,戴着墨镜,赤裸着上身,露出结实的肌肉。
一左一右挨着两个妙龄女子,笑语嫣然。
杨晨的到来打破了和谐的画面。
“你是谁!
保安,把他扔出去!”
杨晨坐在一张椅子上,冷冷地打量他:“你就是那个卖军火的?”
西方人见保镖没动静,返身从桌下抽出一只手枪,指着杨晨。
两个女孩子惊叫一声,急忙躲在后面去了。
“你是谁!”
他再一次问,目中凶光闪动。
杨晨仿佛没有看到面前的手枪一样,突然笑了:“你不是在找人对付我吗?”
费利瞳孔一缩,失声叫道:“杨晨?”
杨晨没有说话,沉默地凝视他。
种种传闻闯进了费利的脑中,他一直觉得是无稽之谈,但此时杨晨神奇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突然拿不准传闻是真是假了。
虽然现在拿枪指着对方,却无由地感觉自己才是弱者。
“杨晨,是你先惹我的。
你把我的人抓进了牢房,让我损失了一亿多!”
“你误会了。”
杨晨淡淡地说:“关于谁对谁错,我没有兴趣争辩,我来,是解决麻烦的。
或者说,是来杀你。”
费利大怒,目中凶光大炽:“好,那你就去死!”
手枪往前一送,用力扣了下去,但很快,一道冷汗从他脑门中冒了出来——扳机扣不动了!
再用力两下,但这柄手枪仿佛是用钢筋铸就似的。
“我不想杀人,但我并不忌惮杀人,相反,我是杀的人太多,有点腻烦了,所以很多时候,我尽量忍住脾气……”
随着杨晨的言语,费利手中的枪口一点一点地向他自己的鼻子转去,他用尽全身力气想要阻止,可身子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
眼看枪口慢慢转过来,脑门上的冷汗大颗大颗地流下来,他睁大眼睛,满眼都是惊怖。
“……所以,你还是去死吧,你死了,我就少了很多麻烦。”
“且慢,杨晨,你放心……,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不会再派人找你的麻烦……”
眼看手枪快要移到鼻尖了,想要把枪扔掉,枪却象沾在手上似的,半丝也不能动弹。
杨晨默默地凝视着他,表情没有半点变化。
“停住!
停住!
快!
求你了……”
费利的声音开始嘶哑了,眼中已露出极度的恐惧,甚至还出了临死前绝望的呜鸣。
因为他感觉到一直扣不动的扳机,已经被自己慢慢扣了下去,但枪口却是指着自己的鼻尖。
“不是我干的!
不是我干的!
是有人叫我干的!”
费利失心疯似的叫了起来。
枪突然松下来了,手臂也突然听指唤了,全身每一个关节的力量都回来了,他疯了似的把枪扔掉,身上如同被水洗了似的。
杨晨静静地看着他。
费利好半晌才回过魂来,胆却象吓破了似的,脸白一阵,绿一阵,没有半点生气。
他艰涩地说:“是鲁巴将军传话来……”
“谁是鲁巴?”
“越南专管装备的中将。”
杨晨起身,向外走去,又置身于明媚的阳光和轻柔的海风中,没有再看一眼费利,也不知道费利已经瘫倒在地,这些都不重要。
越南,宁平。
黄昏的夕阳显得格外美丽,大道上车流量不大,虽然这里是个大都市,但越南的人民还保留着古老的传统,早早归家。
此时正是万家宁和的时刻,每一家都在准备晚餐,迎接一个平静又温暖的夜晚。
然而鲁巴中将还呆在军营里,他一根一根的吸着烟,时不时地来回地踱步。
指挥部内的勤务兵与报员连大气连不敢出一声,心怕激怒这个性情乖张的将军。
副官匆匆地走了进来,低声说:“将军,各单位都调派到位了,随时准备战斗。”
鲁巴将军不放心地问:“重机枪,火炮,也都准备了吗?”
“都准备好了,一机枪连,一个炮营,还有冲锋营,共计三百六十八人。
您权限以内的,都调派进营了。
不管是谁来,管教他有来无回。”
“不要大意。”
鲁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