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花了半辈子积蓄才勉强压下去…
郎中说这病根除不了,
一辈子不能见湿气,
不能受大惊吓,否则必定复发…
比之前更凶十倍!
刚才那一撞…
完了…肯定把脓包撞破了…”
为了将恐惧最大化,
苏惟瑾立刻开始输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细节:
“奎爷您看!这红疹子!
这底下全是密密麻麻的脓疱!
一抓就破,流出来的黄水腥臭无比,
沾到哪烂到哪!
像…像看不见的小虫子往里钻!
郎中说这叫…叫‘疥螨’,
对!就是螨虫!
成千上万,在皮底下打洞、产卵!”
他一边说,一边身体剧烈扭动,
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
表现出痒到极致却不能挠的痛苦:
“不能挠…越挠虫爬得越快…
钻得越深…完了…
我感觉它们已经爬到全身了…
奎爷您快离远点!
这病凶得很!
我穿过的衣服,盖过的被子,
都得用火烧掉!
不然虫卵留下来,
碰到的人全家都得烂手烂脚,
断子绝孙啊!”
“疥螨?”
“看不见的小虫?”
“打洞产卵?”
“烂手烂脚?”
“断子绝孙?!”
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
威力堪比生化武器!
张奎听得脸都绿了,胃里翻江倒海!
他仿佛看到了无数细小蠕虫在苏惟瑾皮肤下爬动的恐怖景象!
再联想到自家少爷那金贵身子,
细皮嫩肉,要是被传上……
张奎打了个巨大寒颤,
那后果——老爷夫人绝对会把他活活打死喂狗!
门外的张福也是脸色发白,
但他比张奎多了个心眼,
强作镇定地喝道:
“千日疥?还他妈疥螨?
张奎,你脑袋里灌的是不是夜香?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