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只见苏惟瑾猛地蜷缩成一团,
双手死死抠住腹部,
指甲几乎陷进肉里!
他的脸瞬间扭曲变形,
额头上凝结的血痂因剧烈表情而崩裂,
渗出血丝,混着瞬间冒出的冷汗往下淌。
“痛!好痛!!
奎、奎爷……救…救我啊……”
苏惟瑾的声音断断续续,
充满绝望颤音。
张奎被这骇人一幕搞懵了,
色厉内荏地喝道:
“小杂种!你…你他妈又耍什么花样?!”
但苏惟瑾根本不接话,
只是抱着肚子在干草堆里疯狂打滚,
草屑纷飞,尘土弥漫。
他一边翻滚,一边用充满恐惧的声音嘶嚎:
“是…是那个!
它…它又找上我了!
完了!这次真的完了!”
他突然像是被无形力量击中,
猛地手脚并用,
惊恐万状地缩到离张奎最远的墙角,
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别过来!奎爷你别过来!
沾上就完了!
这…这东西‘过人’(传染)啊!!”
“过…过人?”
张奎听到这两个字,头皮瞬间一麻!
他对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病气”有着深入骨髓的恐惧。
再看苏惟瑾那状若疯魔的样子,
心里顿时信了七八分。
门外的张福也皱紧眉头,
捂着嘴的手帕又紧了紧,
小眼睛里闪过一丝疑虑。
苏惟瑾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声音压得极低,
却带着讲述恐怖秘闻的诡秘感:
“是…是‘千日疥’!
最毒最凶的那种‘恶疥’!
我们村老郎中说…
说是沾上皮肉就生根,
又痒又痛,流脓淌水,烂皮烂肉,
没有三年五载好不利索!”
他猛地将自己破烂袖子撸起,
露出胳膊上撞柱的擦伤和污垢,
在昏暗光线下,那片皮肤看着确实红肿可疑。
“我…我小时候就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