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种屁话也信?!”
但他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苏惟瑾心中冷笑,面上却更加惶恐,
带着哭腔哀求,话语却像毒针一样扎向他们最害怕的地方:
“奎爷…张管家…
救我…我也不想啊…
刚才吓忘了…这会儿发作起来才…
求求您,行行好,
千万别现在把我送少爷那去啊!
我这模样,这身晦气,
冲撞了少爷都是轻的…
万一…万一真把这‘千日疥’、
把这满身的‘疥螨’过给了少爷…”
他喘着粗气,说出最终击溃他们心理防线的话:
“您…您就是有十条命,
也不够老爷夫人扒皮抽筋的啊!”
这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
彻底压垮了张奎。
赏钱?哪有自己的小命和前程重要!
张福也是脸色阴晴不定,
他虽精明,但也惜命,更怕担责任。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少爷是张家的命根子,真出了差池,
他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
“晦气!真他娘的晦气!”
张福的语气软化了,
但带着被麻烦事缠上的极度烦躁。
“先把这瘟神关严实了!
去,找个靠谱的郎中来瞧瞧!
记住,找个嘴严的!
少爷那边我去回话,
就说……这小子撞狠了,
邪风入体,人事不省,
得隔离将养几天,免得过了病气!”
“哎!是是是!
管家您高明!我这就去!”
张奎如蒙大赦,忙不迭奉承,脚步声仓皇远去。
“咔嚓!”
比之前更沉重的锁链声落下,
宣告着暂时的安全。
听着脚步声远去,
苏惟瑾瘫软在草堆上,
大口喘气,冷汗浸透衣衫。
疥遁计划,成功了!
但他知道,更大的考验即将到来
——郎中就像一颗定时炸弹,
谎言随时可能被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