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可足浑氏,毕竟可足浑氏是慕容暐的母亲,亦是苻坚的岳母大人,这双重关系决定了宋漓跋必须牢牢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只有同可足浑氏和慕容暐搞好关系,荣华富贵才会长久维持下去。慕容评虽然也很重要,但在宋漓跋心里,轻重还是分得清楚的。
宋漓跋此刻的一举一动正被王猛的人暗中紧紧盯着,而紧盯宋漓跋的不是别人,正是刑部上的密探。他们秘密接到丞相府的命令,命其兵分四路,暗中盯住圣上从枣阳急招回来的这几人。重点放在钦差越超和郓山郡太守宋漓跋这两人身上,而枣阳县令雷睿和枣阳富豪黄之勍倒是其次。
宋漓跋没想到越超大人今晚早已经涉足先登,当宋漓跋来到慕容暐府上递上拜帖让门童通报进去说郓山郡太守宋漓跋前来拜见国岳母和国舅爷时,可把可足浑氏乐给坏了。可足浑氏对越超说:“瞧瞧你们这帮朝廷大臣,一个个都这么重情重义的,前脚刚到京城,后脚就到慕容府来觐见我了,也难为了你们一片孝心。暐儿,你将来要创立一番事业,以后像越大人等都是要尽心尽责出份大力的。”
越超忙拱手拜道:“国岳母言之在理,越某等虽才疏识浅,倘日后有用得到越某的地方,定会尽心尽力,誓死追从,绝不含糊。”
宋漓跋也说:“宋某不才,谋略远比不过越大人,不过若国舅爷用得到舞枪弄棒上战场的时候,宋某定当一马当先,死而无憾!”
可足浑氏点头乐道:“哀家知道你们都是一片忠心,精神可嘉,来人,快给越大人和宋大人赏赐。”
两人赶紧推辞道:“国岳母,此礼微臣收不得,国舅爷雄心壮志至今未酬,微臣等能力有限,又没有帮助国舅爷什么忙,受之大礼,绝愧不敢当。”
慕容暐大声说:“越大人、宋大人,既然我母亲有此意思,你们还是收受的为好,别再推辞了。否则,母亲大人会不高兴的,以为两位大人嫌礼物甚微,不足两人身份。”
两人只好收受了可足浑氏的礼物每人各得了五百两黄金。
雷睿一个小小的知县,级别根本无法与越超和宋漓跋相比,他思前想后,但还是觉得第一拜访的人物还是可足浑氏,无奈晚去了一步,因可足浑氏和慕容暐正在府中接见越超和宋漓跋,于是就让家奴给拒绝了,让他隔日再来,雷睿不好意再等下去,听家奴说今慕容府中有重要的客人拜见,没空余时间接见他。
雷睿碰了一鼻子灰很不死心,于是趁没有外人之际,贿赂了门童一锭银子,让其告诉他府上来了何许贵人?门童悄悄告诉雷睿,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钦差越大人和郓山郡宋太守。雷睿走在回官驿的路上,一路闷闷不乐,于是就干脆拐进一家酒肆,点上一壶老酒,切了二斤羊肉,独自自斟自酌了起来。
雷睿将自己喝得酩酊大醉,于是就发起了酒疯:“本爷也是堂堂正正知县,朝廷命官,慕容王府真是狗眼看人低,接见钦差、太守有时间,却将本爷拒之门外,说不定本爷送去的礼物要比这两位大人还重呢?哼,慕容王府此刻正是用人之际,到时候你们夺回江山,这江山边疆不还得有人替你守护?难道就光这两个混蛋就能撑起这片江山?”
有人过来劝说道:“你是何人,胆敢胡言乱语,快住嘴了吧?此事若传递到慕容王府上去,送到皇上那里是会斩头的。”
雷睿争论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朝廷命官,今受皇上恩赐,上京封赏,皇帝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我今晚上发发牢骚又怎么啦?我有功与朝廷,皇上又是英明的主,他会我的一句牢骚话就砍掉我的脑袋,这岂不就是又一个厉王?”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自然就会被人记录下来,当然这番话也被监视雷睿的刑部的官员们听到了,他们待雷睿离开后,就立即整理好雷睿的罪行,并让在酒肆中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