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司州军外,其他人都不足为惧,宣王司马丛领兵多年,善于军谋,部众也都死忠于他,云将军当年派不少心腹去并州,就是想削弱司马丛对大河南北的掌控,防患他今日之举,可惜...”
看到司马长风皱眉,吴寿安摆手笑道:“六皇子,咱们倒也无需多虑,他要想入关中,唯有拿下函谷关与潼关方可,咱们已做防备,黄焕章应该能守住。”
“另外,咱们派出的人不是已经和并州那边做了商定嘛,虽说无力打下洛阳城,可袭扰他的粮道还是可以,十几万大军征伐,三日无粮便会军心涣散,待到西凉铁骑与北氐军赶到,咱们便可从容应对,再说不是还有柳樾嘛!”
司马长风苦笑:“柳家父子诡计多端,要是凭靠他们,恐怕长安城都守不住。”
吴寿安摇头:“不会,他们一定会应战司马丛,如果能灭掉司马丛,晋国之内将再无人能与柳家匹敌,若天子继续纵容,那将是六皇子最难之时。”
说话间,吴寿安望着司马长风,想看看他是否有心冷的一面,可惜看到的只有无奈,不由暗自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