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多舌,吴长保准史饶不了他。
沈袆只是感到奇怪,也觉得应该是偶然。
这些人或许都有隐藏的身份,就像自己从来都说是沈江阳夫妇的亲生女儿,从不提来自真阳观,这不也是一种隐藏吗?
不愿示人便是秘密,每个人都有秘密,藏起来不容易,探究下去也就无趣了,反正他们都是好人,包括秋无寒,都是这世间最好的人。
沈袆在铺子里坐了一会儿,又与前来拜望的老商户们闲聊了一阵子,乘马车前往宣王府,打算过去看一眼,免得疏于打理,让府里出乱子。
马车途径香街口时,沈袆挑帘朝外望。
今日无雪,风却紧得很,如小刀般割得路人缩脖揣手,步履匆匆。
不远处,一家酒肆的门前,宣王府的总管内侍李如海正从酒肆里走出,身边还有一名中年男子,两人出门后并未交谈,只是相互拱手道别。
沈袆不在意地放下车帘,随即略有蹙眉,又掀开帘子,望向那名迎面走过来的中年男人。
“这个人...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
沈袆的记忆力很好,见过面的人差不多都能记住,她略做回忆,确信这个中年男人是太尉府的人,之前和司马长风赴宴时,这个中年男人就站在太尉柳樾的身后。
“姐姐,您认识他吗?”月暖儿也探头望了一眼。
沈袆摇头:“不认识,可我知道他是太尉府的人,李如海为何会与太尉府的人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