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里的鄙夷和厌恶毫不掩饰,然后一言不发地回了自己屋,关上了门。
院子里的人群也渐渐散去,只剩下易中海和阎埠贵还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老易,这……这姜建国也太……”阎埠贵心有余悸地说道。
“哼!”易中海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他看著后院的方向,浑浊的眼睛里,第一次浮现出了一丝真正的恐惧。但他內心的不甘和怨毒,却像野草一样疯狂滋长。
他意识到,想靠棒梗这种没脑子的蠢货去硬碰硬,是行不通的。
对付姜建国这种人,必须用更阴、更狠、更隱蔽的法子。
他必须找到姜建国的死穴。
……
夜深了。
贾家。
被秦淮茹强按著洗乾净的棒梗,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身体还在因为屈辱和愤怒而微微颤抖。
秦淮茹坐在床边,看著一言不发的儿子,心里又疼又怕。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敲响了。
秦淮茹警惕地起身开门,发现门口站著的,竟然是一脸关切的易中海。他手里,还提著一个网兜,里面装著几个白面馒头和一小块咸菜。
“秦淮茹,孩子怎么样了”易中海压低了声音,像个慈祥的长辈。
“……还行。”秦淮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能含糊地应著。
“唉,建国今天也是在气头上,下手重了点。”易中海嘆了口气,將手里的东西递过去,“孩子一天没吃饭了,让他垫补垫补吧。这事,错在棒梗,但根子,不在他。”
秦淮茹一愣:“易大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