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了一眼屋里,凑到秦淮茹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阴惻惻地说道:
“你想想,这院里,以前谁不是和和气气的怎么他姜建国一住进来,又是开除,又是坐牢,又是当眾检討他一个总工,凭什么住这么大的房子,用洗衣机,安电话他老婆一个资本家小姐,凭什么在院里当管事大爷”
“这世道,不公啊。”
“棒梗今天,不过是把大傢伙不敢说的话,说出来罢了。他没错,错的是这个世道,错的是那些搞特殊化的人!”
这番话,如同魔鬼的低语,瞬间钻进了秦淮茹的心里。
是啊!凭什么!
凭什么他姜建国就能高高在上,凭什么他娄晓娥就能光鲜亮丽而自己和儿子,就要像螻蚁一样被他们踩在脚下
易中海看著秦淮茹眼中燃起的恨意,满意地笑了。
他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別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硬碰硬不行,咱们就得动脑子。你听我的,先让棒梗忍著,把检討写了,厕所也扫了。咱们得蛰伏起来,像毒蛇一样,等著机会。只要有机会,就狠狠地咬他一口,让他万劫不復!”
秦淮茹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
后院,姜家。
书房的灯光柔和而明亮。
姜晨已经洗漱完毕,换上了一身舒適的家居服,坐在书桌前,摊开了一份崭新的图纸。
娄晓娥端著一杯热好的牛奶走进来,轻轻地放在他手边。
“还在忙”她柔声问道,伸手帮他按揉著肩膀。
“嗯,想把之前的一个构想完善一下。”姜晨喝了一口牛奶,温热的液体滑入胃里,驱散了刚才因处理院里琐事而带来的一丝烦躁。
他不喜欢这种內耗,非常不喜欢。
在他看来,易中海、棒梗这些人的算计和挣扎,就像是粪坑里的蛆虫在扭动,骯脏、卑微,且毫无意义。
有那个时间,去攻克一个技术难题,去为国家设计一款新式武器,哪怕是多看一页书,都比跟他们浪费口舌要有价值得多。
他的战场,从来就不在这个小小的四合院里。
“又是什么新东西”娄晓娥好奇地看著图纸上那些复杂的线条和符號,虽然看不懂,但她知道,这些东西,可能很快就会变成保家卫国的利器。
“一款无人侦察机。”姜晨的眼中闪烁著自信的光芒,“这款侦察机,我会用上总装备部材料研究所那边最新的高强度复合材料,再结合我新设计的微型涡喷发动机,它的雷达反射面积和噪音,会降到一个难以想像的程度。比之前的死神更小,更安静,我打算用上最新的材料和微型发动机技术,让它能像一只真正的鸟一样,悄无声息地盘旋在敌人上空,把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
娄晓娥听得入了神。
她无法想像那是什么样的场景,但她知道,丈夫手中的这张图纸,又將成为国家的一张王牌。
就在这时,书房里那台红色的加密电话,毫无徵兆地响了起来。
“叮铃铃——!”
刺耳的铃声瞬间划破了夜晚的寧静,也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温馨。
姜晨和娄晓娥的脸色同时一凝。
姜晨立刻拿起电话。
“我是姜建国。”
听筒里,立刻传来了赵兴邦部长那焦急如火的声音。
“姜同志!我是赵兴邦!”
“出事了!就在三个小时前,我们派往西南边境瓦罕走廊地区的一支五人侦察小队,在执行渗透任务时,遭遇了伏击!”
姜晨的心猛地一沉:“伤亡情况怎么样”
“全……全部牺牲。”赵兴邦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悲痛和愤怒,“连一封电报都没能发出来。我们是通过布置在后方的观察哨,才发现了异常。”
“怎么会他们装备了神眼,也携带了最新的可携式电台,怎么可能被无声无息地伏击”姜晨的眉头紧紧锁起。
“问题就出在这里!”赵兴邦的声音陡然拔高,“根据观察哨的报告,他们没有听到任何枪声!事后我们派无人机抵近侦察,发现小队成员全部牺牲在他们的潜伏阵地上,死於……炮火覆盖。”
“炮火覆盖”姜晨的瞳孔骤然收缩,“敌人的炮兵阵地距离我方至少有十五公里,隔著好几座山。没有精確的坐標引导,他们是怎么做到对我们一支移动中的侦察小队进行精確炮火覆盖的”
“我们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赵兴邦的声音里带著一丝无力,“唯一的可能,就是敌人掌握了一种我们不知道的,全新的侦察手段!一种……能听到我们士兵位置的手段!”
“能听到位置”姜晨的脑海中,无数数据和信息开始飞速闪现。
“是的!”赵兴邦的声音愈发凝重,“前线指挥部將这种未知的威胁,命名为幽灵之耳。它就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