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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见?”
小弟吓得赶紧求饶:“大哥我不动,我不动!”
那人还不依不饶:“你刚才嘚瑟啥?说自己没站稳?我告诉你,你脚嘚瑟能说站不稳,我这手要是一嘚瑟,‘咔吧’一下,你脑瓜子直接给你崩开瓢!
千万别有啥小动作!”
小弟吓得脸都白了:“大哥我不敢了,再也不嘚瑟了!”
邹庆瞅着这架势,咽了口唾沫赶紧应:“能了能了!
这事儿肯定能了!”
三孩点点头,指着他说:“我再跟你说句实在的,咱是干啥的就不跟你多唠了,但你记住,要是敢出尔反尔玩埋汰的,咱直接上北京找你!
到时候抓着你,指定没你好果子吃,咱玩的就是干净利落,懂不?”
他顿了顿又说:“现在我一句话,就能把你们全放躺这儿,一点毛病没有。
但咱江湖人讲究个留面儿,我不动你们,让你们走。
但你记着,说话得说到做到,咱都是站着撒尿的老爷们儿,在外面走江湖混社会,得讲信用,明白不?”
邹庆忙不迭点头:“明白明白,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滚!”
三孩一挥手,“让道!”
旁边的兄弟立马往两边一闪,让出条道来。
邹庆和郎银海带着人,跟丧家之犬似的往车上窜,一脚油门直奔深圳——为啥不直接回北京?一来车都是从二云那儿借的,得给人送回去;二来二云和葛春还在医院躺着呢,再咋说也得回去看看伤势,安排下后续;最主要的是,他俩心里憋屈得慌,这一百多号人来广州,没等咋地就被人拿枪顶着头认输,脸都丢尽了。
回去路上还得琢磨高迪,得赶紧送医院抢救。
郎银海揉着懵的脑袋跟邹庆说:“哥,咱这帮兄弟先散了吧,明天买票让他们都回北京,给人家安排妥当了。”
邹庆叹着气:“人多有啥用?在广州跟人家干,根本就不是一个段位的!”
事儿过了两天,小溪突然给三孩打了个电话:“哥!”
三孩笑着接:“小溪啊,前两天的事儿,哥还没谢谢你呢!”
小溪在那头说:“操,谢啥鸡巴谢!
哥,你看方便不?咱哥俩老长时间没喝酒了,还有玉哥,你们过来一趟呗,咱喝两盅!”
三孩立马应:“行啊!
正好把耀东也叫上,前一段给你们添麻烦了。”
小溪摆手:“麻烦个屁!
这都不叫事儿,只要你们来就行!”
三孩笑着说:“好嘞好嘞,这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