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的,三孩和宝玉领着人奔哪儿去了?俩人从广州带着长柱、小东,还有自己手底下二十来号兄弟,直接就干到深圳了,专门找王小溪和耀东过来喝酒。
至于他们具体在哪儿喝的,咱先按下不表。
咱先唠唠邹庆这边。
邹庆瞅着郎银海,郎银海也瞅着邹庆,俩人在宾馆里那真是憋屈坏了——之前大张旗鼓地从贵州调人,又从老家找人,结果呢?整个四九城现在都知道他俩办事没办成,让人给磕了,还吓得灰溜溜回来了。
这时候俩人这才反应过来:“操!
加代之前打电话到底是啥意思?”
明摆着是提醒他俩别去,可现在再给加代打电话说这些,那不等于把自己的脸凑上去让人打吗?谁能干这丢人的事儿啊!
再说另一边的王玉树。
王玉树出去办事,哐哐把事儿办完了,转头又去了大富豪。
你说这地方巧不巧?就在这儿,他撞见刘京南了,还瞅着李长柱、小东,还有三孩他们几个!
之前在广州岗顶,三孩和宝玉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了——那纯纯的大哥派头!
俩人在门口揣着兜一站,谈笑风生间就把一百多号人给干走了。
换哪个老弟见着,不得多瞅两眼、记在心里啊?
王玉树一瞅见他们,赶紧掏出电话给自己大哥打过去,语气都急了:“哥!
你干鸡巴啥呢?我刚才在大富豪门口,又看着那帮逼了!”
电话那头问:“哪帮逼啊?”
“就是之前在广州拿枪顶咱们的那帮人!
李长柱、小东,还有那俩领头的——三孩和宝玉呗!”
“我看清了!
他们来了得有二十来人,就在大富豪呢!”
“行了,我知道了。”
电话那头应了一声,“哐”
就挂了。
“操!
你还打听这鸡巴事干啥?咱在这块儿动不了人家!
除非他们到四九城,在广东这块儿,我瞅明白了,咱整不了!”
“还有那个耀东,那天他那笑就不是好笑!
再说王小溪在这边也绝对不是好惹的。
你也该看明白,陈永森肯定不能为了咱俩,跟他们翻脸!
所以这事儿咱别琢磨了,订张机票,下午咱俩也回去得了!”
邹庆一听就不乐意了:“我字典里就没有‘回去’这俩字!
这仇我他妈不报,指定不带走!
你也别鸡巴瞎叫唤!”
郎银海叹口气:“有的时候,人也得把高昂的头颅往下低一低。
咱北京老爷们儿这股傲气我也有,但在事实面前,不低头咋整?一时的硬气是龙骨,可你要是非得作,那这辈子的罪就遭大了!
听我的,咱别作别闹了,回去吧!”
邹庆这牛脾气上来了:“你听我说!
你咋把那谁给忘了?”
郎银海一愣:“谁啊?”
“宝田大哥啊!
李宝田!”
邹庆赶紧说。
这李宝田是啥来头?也是北京人,跟邹庆他们关系都不错,现在在深圳罗湖区当f委书记,老牛逼了。
要知道,深圳是单列市,不是直辖市,但单列市的区书记,那级别是副厅级!
要是搁别的地级市,区书记也就处级,这差了可不是一星半点。
所以李宝田在罗湖这块儿,那绝对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邹庆他们平时玩的那些走私生意,跟李宝田都有不少交集。
再加上都是四九城出来的,不管是邹庆,还是加代,只要到深圳来,都跟李宝田走得挺近。
这李宝田在这边,绝对有实力,也绝对够牛逼!
邹庆攥着电话,赶紧给李宝田拨了回去。
电话刚通,他立马放低姿态:“喂,宝田大哥!
我是邹庆啊!”
“邹庆?咋的了,出啥事儿了?”
李宝田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带着点官腔。
邹庆赶紧把在北京那点事儿、还有在广州受的气,一五一十跟李宝田学了一遍,越说越激动:“宝田大哥,我在广州让人给欺负惨了!
那帮广州流氓子太他妈牛逼,不仅把我兄弟打了,还拿枪把我们从广州给顶出来了!
我在那边根本插不上手,现在他们居然追到深圳来了,就在刘京南那大富豪夜总会呢!”
李宝田在那头听着,哼了一声:“广州你没招,到了深圳,还能让他们蹦跶?庆子,你就说这事儿你想咋办吧!”
邹庆一听有戏,赶紧说:“哥,我跟你说,这伙人不一般!
在广州的买卖做得老大了,光那大酒吧,一年挣几千个指定有!
咱最少得从他们身上抠出几百万——我兄弟的医药费得让他们拿,还有小东、李长柱那几个,我必须给带回北京收拾!”
“行了,我知道咋回事儿了。”
李宝田干脆地应了,“他们在刘京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