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邹庆立马瞪了一眼:“鸡巴大小能咋地?都下车!
把家伙事儿都端出来!”
陈立夫、高迪这帮人一听,赶紧把家伙事儿拎在手里,跟着邹庆往酒吧门口走。
到了门口一瞅,那儿就站着十来个人:三孩、宝玉、小东、李长柱,旁边还站着个悟东,一个个都掐着腰抱着膀,正说着话呢。
悟东瞅着邹庆这帮黑压压的人,咧嘴笑了:“操,挺鸡巴尿性啊,来了这么些人?”
邹庆这边一百多号人下车,那逼装的叫一个足,有人把五连子往肩膀上一扛,还跟身边人嘀咕:“哥,一会儿过去,那叫三孩的要是再敢逼逼,直接干他!
这么大的酒吧砸了可惜?
可惜个屁!
一会儿走的时候全给我砸了,听见没?”
几个人点头:“明白明白!”
一行人往门口走,这停车场大,走过来得花个三四十秒。
小东瞅着对面人多势众,拉着宝玉问:“三哥、玉哥,咱有家伙事儿没?”
宝玉白了他一眼:“操,啥家伙事儿?你在我这儿还用拿家伙事儿?”
说着给悟东使了个眼神。
悟东立马从腰里把那把54掏出来,往天上一举,“砰砰”
就是两枪——这可不是吓唬人的!
枪声一响,停车场两边、还有酒吧后身那小三楼里,“呼啦”
一下子冲出来二百多号人,全是宝玉和三孩提前安排好的兄弟。
这话真没差,宝玉和三孩身边的兄弟基本全到齐了——许三、宝晨、裴勇、大义、刘耀辉,还有刘松、刚子、大勇二虎,这二百多号兄弟“呼啦”
一下往过冲,跟北京来的这帮流氓比,那简直是天壤之别。
别看邹庆这边带了一百四五十号人,手里还攥着将近二十把家伙事儿,可再看宝玉他们这边:刘耀辉、刘松手里拎的是啥?是他妈五六式步枪!
剩下的老弟,手里不是七连子、五连子,就是十一连子,一半人都拿着家伙,另一半也没空手,枪刺、砍刀、日本战刀攥在手里,寒光“唰唰”
闪。
没等北京那帮人反应过来,这二百多号人“呼”
地就把他们一百来号围得严严实实。
尤其是刘松,把五六式往起一抬,对着天上“哒哒哒”
一梭子就搂出去了,那动静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邹庆、郎银海这帮人回头一瞅,心里立马凉半截:完犊子了,今儿指定得栽在这儿!
他们能看明白,来的这帮人压根不是唬人的,刘松、刘耀辉、许三这帮人眼里放的寒光,都带着股子狠劲儿,张口就喊:“别动!
都他妈别动!
动一下直接打死你们,听见没?”
就在这伙人往前逼的时候,北京那边有几个不知死活的老弟,还想在这儿耍横,尤其是高迪,琢磨着在人群里显显能耐、挣点脸面。
在他印象里,人越多的仗越打不起来——以前在北京,只要双方一报关系,说句“你认识小二不?”
“我认识啊!”
,这仗基本就散了。
他仗着这心思往前凑,手里五连子往起一端,嘴硬道:“操,谁来广州还没几个朋友?再说了,谁他妈没家伙?”
宝晨在旁边瞅得真切,把手里的家伙往起一抬,骂道:“你妈逼话挺多!”
“砰砰”
两枪直接怼过去,子弹“嗖”
地就把高迪贯穿了,他“哐当”
一声直挺挺栽地上。
紧接着,宝玉这边的兄弟全把枪指过去,吼道:“别动!
谁还敢动?动一下他妈打死谁!”
这时候邹庆、郎银海彻底懵了,站在那儿跟木头桩子似的,连动都不敢动。
三孩慢悠悠走过来,扫着人群问:“谁叫邹庆?刚才谁给我打的电话?”
他瞅着邹庆,似笑非笑地说:“操,是你啊?挺牛逼呗?别害怕,我要是想动你,刚才就直接放倒你了。”
三孩顿了顿,接着说:“我就跟你说一个事儿:小东是我哥们、我朋友。
这事儿你要是说拉倒,今天我就放你们全走;你要是敢说一个‘不’字,我一点不吹牛逼,你带来的这帮人,有一个能站着走出这停车场的,以后我三孩和宝玉就不在广州混了!
给我个痛快话!
小东,你过来。”
小东和李长柱这时候也凑了过来,眼神直勾勾盯着邹庆和郎银海。
郎银海梗着脖子,还想嘴硬:“咱哥们儿之间的事儿,别鸡巴唠那些没用的!”
三孩立马瞪了他一眼:“别他妈废话!
回答我刚才的话,这事儿到底能不能了,就说行还是不行!”
邹庆这时候哪还敢说“不行”
?旁边宝玉的兄弟拿枪管子顶着眼珠子,顶得他那帮老弟跟筛糠似的。
有个小弟腿肚子转筋,不小心晃了一下,顶他的人立马吼:“傻逼!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