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孩子怕是掉坟里被什么冲撞了。
"
父亲的手电筒光柱在黑暗里晃得人眼晕,他翻遍通讯录的手指突然顿住:"
李大娘家前天老赵说她病重住院了?"
话音未落,我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喉咙里出野兽般的呜咽,舌尖竟不受控制地垂到唇外。
"
快!
"
父亲二话不说背起我冲向村东头,母亲攥着的手电筒在泥路上磕出连串脆响。
夜风裹着槐树枝叶抽打在脸上,我闻到潮湿的腐土气息从地下渗上来,像无数双看不见的手在皮肤上爬行。
李大娘的院子静得可怕。
父亲推门时,门轴出濒死的呻吟,母亲怀里的香烛突然齐齐熄灭。
屋内昏黄的煤油灯在墙上投下摇曳的鬼影,墙上那张泛黄的符纸在风里簌簌作响。
"
来了。
"
李大娘的声音像从地底爬出,她枯瘦的手指捻着三根香,火苗明明灭灭映出她眼角的泪痕,"
这孩子怕是撞了邪。
"
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渗出的血丝在灯下泛着暗红光泽。
爸爸把我放在炕上。
李大娘一只手抓着我的手,一只手放在脉博处嘴里说道:小孩子无意的别和小孩子一样的,孩子还小放一马吧,李大娘看着我的眼说着,但是我的舌头还是在外面伸着,我把放在桌子上的烟拿起来,打开香烟用手拿出好几根一上,我抬起头看看李大娘,也不说话就那么的吸着烟,我大脑什么都知道就是身体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