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重生三国:我郭嘉,开局先续命 > 第203章 龙脉勘探,鬼才的“诊断书”

第203章 龙脉勘探,鬼才的“诊断书”(3 / 5)

吏把每项取样处、方位、时辰附在旁边。郭嘉用煤笔写下:“土一沉,石一裂,水一腥,皆病。”

午后,汉献帝按约至行在偏殿。跟来的不多,杨彪在、董承在,太常卿也在。曹操未多言,立在侧,袖中手指只扣在掌心,像以此压住心里的某种悸动。殿中陈了一张长案,案上从左至右:八板《烬地图》、三罐土样两罐石样一罐井水、愿墙选出的三十封愿书。

“陛下。”郭嘉拱手,“臣以‘民’在先,以‘证’在次,以‘礼’为终。请陛下先看此三十书。”

汉献帝走到愿书前。纸上尽是歪斜或工整的字,有的写“求医”,有的写“求不役”,有的写“求归”,也有写得极短的,只一字:“活”。他指尖在纸角上轻轻摸了一下,没有多言,只把三十封全都拿起,放在袖中。杨彪的眉毛动了动,正要开口,太常卿先一步道:“民即社稷。”

郭嘉示意礼吏揭开青板。八块板拼作一体,像一口将至的黑井。杨彪上前,眯眼去看,视线从北邙到含嘉仓,从旧堤到古井,最后停在东边那块刻着“坠四十二”的板子上。他的手指伸出,落在数字旁,敲了一下,再敲一下。第二下之后,他收回手,掩去一些复杂的光。

“这是——”汉献帝说到一半,忽停。他看得出火影之“坠”,却也知道自己不懂其义。

郭嘉把一根细竹针横在地图上,轻轻一拨,八个刻度各有微小的错位,整张图像忽然活了,从“形”转为“势”。他用极少的字解释:“火为阳。坠,阳衰。东坠最重,仓为谷胃,胃先坏。北坠次之,邙为陵,陵承哭。南坠亦重,井水腥带锈,肾伤。西稍轻,洛水尚行。四方合势:肺痰重,咳而无声。”

“咳而无声?”董承冷笑,“你可会以病理造势,惑乱圣听?”

“董司空可随时查验。”郭嘉不争,向太常卿颔首。太常卿把封样一一呈上。董承拆封取土,以鼻嗅,以眼观,面色冷硬不变,只道:“土中焦红之状,自是火后常见。”

“请看水。”郭嘉道。董承把井水倾出半滴到玉盘,玉盘上立刻泛起极细极小的铁屑光。他沉默了一息,把玉盘递回,声音低了一线:“井水伤。”

杨彪一直不语。此刻他向前一步,指着东边那块板,沉声问:“据此——你要陛下迁都?”

“据此不够。”郭嘉坦白,“证仍薄,故臣请‘礼’。”他向门外拱手,“请太常卿预备‘招魂’——”声音未落,门外鼓声一响,礼吏入内,俯身奏:“愿墙下,民请陛下观。”

汉献帝看向郭嘉。郭嘉颔首:“先看民,再行礼。”

他们移步行在外廊。风带着灰,太阳薄薄地挂在帘缝里,像一个忧伤的圆。愿墙前聚着许多人,有老有小,有风里红肿的眼,也有新伤未愈的疤。见天子至,众人像潮一样跪下,又像潮一样站起。没有欢呼,只有一阵很小很小的“吸气”声。

一个妇人把怀里的童子往前一推,自己却缩回去两步。童子怯怯地伸出一张折得皱皱巴巴的纸,上面写:“求不病。”汉献帝弯腰,接了纸,抬手摸了摸那孩子的头,指尖触到一片冰冷。他嘴唇动了一下,像要说什么,又像忘了怎么说。

“请陛下回殿。”郭嘉低声,“礼不能在风里。”

……

正午过后,偏殿清空,只留汉献帝与四臣。太常卿立于案前,按《礼》简列具:先祖旧器残片一:玉璧一角;民愿三十封;八灯影板。香鼎两、净水一、帛三条、酒一尊。

“此礼非妖,乃‘权祀’。”太常卿答礼,“正祀不可在此,权祀可陈告。请陛下执香,先告先帝先后:火后之状,民之苦状。再告:今日之证,皆在眼前。再请:容天子暂迁,俟地气平,再归正祀。”

汉献帝点头,执香。烟在灯影之间升起,又被压下一些。三拜、再拜,礼官唱词不高不低,像一串落在尘上的珠。他念到“民愿三十封”时,声音忽然哽了一下,停了半息,才接下去。礼成,太常卿以书写“告文”,摁以太常印。

郭嘉在一侧静静地看。他没有出声,连咳嗽都压住了。他知道,这一刻不是“谋”,是“心”。礼既行,杨彪的眼里终于慢慢落下一线湿光。他闭眼,深深一叹,像是把胸口的一块石放到地上。

董承没有动。他的手一直按在剑鞘上,这会儿也松了松,只是仍旧冷——冷得像钢。他冷不是拒绝,他冷的是“怕”:怕这个世界从此脱离旧的轨道。

“陛下。”礼成之后,郭嘉才开口,“臣请命——以《烬地图》为‘物’,以《迁都策》为‘书’,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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