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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龙脉勘探,鬼才的“诊断书”(1 / 5)

第203章:龙脉勘探,鬼才的“诊断书”

北邙山脚,夜风像一口看不见的肺,沉重地一呼一吸。荒坟之间,槲叶贴地,尘灰被风卷成一圈一圈的叠环,像古老的涟漪。郭嘉披一件半旧貂裘立在坡下,手中提着一盏小小的铜灯。鸩负着一囊器具,随他下到一处塌陷的土斜坡,脚边的碎瓦在夜里发出细碎的响。

“就在这里。”郭嘉低声开口,声音不重,却像在对一口沉睡的井说话。

太常卿派来的礼吏三人、匠作十余并立两旁。匠首出身洛阳旧坊,姓杜,髯粗指厚,眼里是吃了火与灰的那种老练。他看了看脚下,嘟囔一句:“都是烬土,像没凉透的锅。”

“锅凉不凉,要火说了算。”郭嘉把灯搁在地面,吩咐,“尺。”

鸩把竹尺递来。郭嘉亲自量好灯身距地高度,又让匠作搬来一块平整青砖垫底。他低头看灯芯,灰尘轻掸,顺手扣了扣灯沿。铜与骨节碰出一声极轻的“笃”。

“风从西北。”礼吏望着夜幕里稀薄的星,按了按袖中简册。

“再看火。”郭嘉道。

鸩点燃火折。火苗一触灯芯,跳起一豆光。夜风并不急,灯焰却从起势开始就像被什么重物压住,一寸寸往下坠。它并非随风“偏”,而是“沉”,沉得近乎贴住灯盏,仿佛灯下另有一只倒置的盆,将火舌压住。

老匠杜“咦”了一声,一脚挪近,手掌半张欲去护火,又被鸩一眼挡回。他瞪着这抹“沉火”,良久只吐出一句:“怪。”

“怪便记。”郭嘉道,“礼吏封记。”

三名礼吏齐齐俯身,一人记录时辰、方位与风向,一人按弧形半环在地描下灯影的轮廓,一人从囊中取出小印,按上“太常官封”三字的朱印。红泥在烬土上摁出印痕,略微散开,像在枯水河床里晕开的血。

“笛。”郭嘉伸掌。鸩递笛。他没有吹,先把笛尖在土上轻轻一刺,刺进两寸又取出,嗅一下,淡淡道:“焦而带锈。”

他置笛唇间,吹出一音。那音是很低的“宫”,刚出便被土下某种厚重的东西吸住,回声不扩,像被一张隐形的布袋收回。礼吏的笔尖悬在纸上,抬头看他。

“夜里笛声不宜多吹。”郭嘉把笛递回,“地气承不得。”

他抬眼看向坡上。夜色里,北邙如伏尸,沉默得可怕。又低头看灯,灯焰伏得更低。他伸掌在火上方两寸处掠过,掌心热而不灼,却无风之扰。那一瞬间,他仿佛感觉到地底缓慢的呼吸,像一个病人,艰难而无奈。

“写。”他轻轻吐出一字。

礼吏笔尖落纸,写下:“北邙山脚,一灯沉火,笛声坠地,回响短促。时辰子正,风向西北,气坠如石。证一。”

郭嘉起身,背手回望行在方向。那边是一片极低极低的光,像晚到的人拿着灯走。鸩在他身侧停了停,问:“下一处?”

“城东,含嘉仓旧地。”他道,“仓为谷胃,胃败,则脉乱。”

“遵命。”

他们转身上坡,秋草贴着靴缘发出细细碎碎的擦声。杜匠扛灯随行,忍不住问:“军师,刚才那火……”他想了想,换了个更不招嫌的词,“煞气也能压火?”

“煞不压火,病压火。”郭嘉回,“城病了。”他顿一顿,“压得最重的地方,便是要取证的‘肺’。”

“肺?”杜匠挠挠胡子,“城也有肺?”

“人以五脏营生,城以五处行气。”郭嘉道,“仓是胃,水门是肾,城阙为骨,市井为脾,宗庙——为心。可这城的心,已被火割开,如今我们找它的肺。肺若痰重,火便沉。”

鸩侧目看他。他的声音仍是轻的,却不似白日那般温和。那种轻里夹着冷意,像刀面上薄薄的霜。

他们夜行,先后又在城东含嘉仓遗址、城南平阴门外古井、城西洛水旧堤三处落灯。四处的火皆沉坠。到城南古井时,鸩撬起一块井壁松砖,立刻有股夹涩的金属腥味升起,大伙儿不约而同屏了呼吸。礼吏将井中浊水盛少许以瓷瓶封口,朱泥封缄,太常印落。杜匠皱眉:“井里像睡着了。”

“是死水。”郭嘉简单地评判。

回到行在,已近丑时。曹操未睡,披甲坐在矮案后。帐内焰色很低,映出他鬓角的一些白。他抬目看郭嘉,声音低却稳:“第一盏灯,可用了?”

“可用。”郭嘉拱手,“四处取证,皆沉火;一处取水,腥而带锈;土样三份,石样两份,皆封。”

曹操点头,“好。”他看一眼鸩囊间的器具,“本初之类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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