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重生三国:我郭嘉,开局先续命 > 第195章 伏兵四起!绝望中的天子

第195章 伏兵四起!绝望中的天子(3 / 4)

;言既问,责可当。惊驾者停议,扰运者停声。过此三日日中,回殿论功过。”

声落,殿中静极片刻。随即,百官齐呼“陛下圣明”。清议四人相视一眼,起身复拜,为首者抬手自击胸口,低声道:“立愿。”太常寺书吏持愿书当场加栏,“守礼愿”、“守名愿”两条在白绫上展开。儒冠拈笔,写下自己的名,朱砂印在尾。葛三喉在陛阶下看得眼睛发亮:他懂不了这么多“愿”,却懂“名”。有了“名”,就有“位”,他就知道该吠哪边。

第一伏退了半步,第二伏被针挑断,第三伏有骑迎上,第四伏……还在帘后,不退不进。

“陛下。”郭嘉隔帘轻声,“臣欠陛下一句实话。昨日请陛下背‘锅’,不是把陛下推在前头,是让‘诏’先走,‘刀’后行。今日有人往‘锅’里投冷药,臣已拦下。明日有人要把‘锅’掀翻,臣先压住。臣要陛下背的‘锅’,最终要化成‘盾’。臣无能,不能换陛下一个‘强’;臣所能,不过是让这面‘盾’多挡几刀,多活几日。陛下若觉冷,便喝水。臣在。”

帘内没有回应,只有碗沿一声极轻的磕响,像少年把手扶在案角,指尖不小心触到了瓷。那声响在郭嘉心里慢慢晕开,像一圈水波,细,远,冷。

殿外脚步声疾。夏侯惇的探马折回,单膝跪奏:“北道鼓三通而止,未入射程。对阵者不署旗,刀未出,弓已张。属下按令影旗二面,示守。对方撤。”

曹操问:“几骑?”

“前锋六十,后压百余,骑瘦,马喘。”

荀彧道:“试声,不是战。”

程昱冷笑:“狗闻锅香,绕圈子。”

郭嘉不看他们,只看砂盘上“成皋”的小钉,指尖轻轻一拨,把它挪向许都半分:“他们以为我们在山谷里。其实我们在账谷里。山谷一闭,血在石上;账谷一合,名在纸上。”他抬头,“明日午后,‘清议讲坛’,移到殿外账前。让他们讲,让百姓看。讲不出,签。签不定,停。停不住,罚。罚不住……再说。”

“再说”二字,轻得像风,又重得像石。殿中许多人听懂了:今日保“礼”,明日立“律”,后日才轮到“刀”。刀出不出,不看“怒”,看“度”。

班直又入简牍:洛阳方向,黄巾余孽散。鸩着令:收油,灭幔,换道。葛三喉领“城门力士”,巡三市,拆“危棚”,立“净水牌”。阿芷回太常寺,煎净水二十缸,赈给坊巷。三条令发出,像三根荆条把城从乱处轻轻往回拨。

午时过,殿前日色更亮。三账已由城门榜起,百姓拥道而看。有人指着“牙牌迟滞”的名笑骂“偷懒官”,也有人指着“护运影签”啧啧称奇。清议四人坐在白椅上,背后是一城人的眼睛。为首儒冠心里忽生一种从未有过的沉:他一生佩服的,是“名”的清洁;今日他第一次被迫在“名”的背后,摸那一层“律”的粗糙。他抬眼,看见殿阶下葛三喉的竹笛在阳光里发亮。那笛不美,却稳。他忽然想到昨天伊阙谷口那一碗“借问水深浅”,碗里压着的那枚铜钱——用得着时,胜过十分空话。

帘后,天子又抿了一口水。水仍旧是水,不甜不苦。他望向帘外的白光,忽然觉得那白不那么刺了。绝望并未远去,只是退开了一小步,让出一条窄窄的缝。缝里有风,有声,有人。

“陛下。”一个很轻的声音从帘外传来,是贾诩。这人并未入殿,他在外廊下,隔廊而言,“今日不输,明日才有得选。愿陛下记住。”他不等回应,脚步又远了,像把一只竹杖悄悄靠在廊柱上,再悄悄取走。

帘内少年抬了抬眼,像要看向那个声音的方向。却只看见帘影里自己细瘦的一截指骨。他在想:我真能选什么?我能选的,大抵只有一句话:开账,立愿,守礼。除此之外,刀、弓、甲、幔、水、火,全不在我手里。他忽然觉得好笑,又笑不出来。笑意在唇边凝成一粒冰。

郭嘉退回阶下,心脚稳。他知道“绝望”不会因一纸诏、一碗水就散去。绝望像冬天里的雾,要靠每一日的灯去耗。耗着耗着,天就亮一格。亮不过来,就再耗。他要做的,就是安排灯,安排水,安排那只“锅”的方向。

忽然,城北鼓声复起,短,硬,像在死人骨上叩了叩。探骑飞入:“成皋来使,不署名,只请‘清议’北去论义:‘曹氏擅权,账可伪作,愿于成皋道上设坛当众辩之’。”

殿上微哗。为首儒冠面上微光一动,扇面略合——这是诱语:把“讲坛”从许都账前拉到城外道上。拉出去,礼散,律散,愿书也散。城外是别人的地利,是别人的“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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