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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黄河渡口无声之杀(1 / 6)

第189章:黄河渡口,无声之杀

夜压在水面上,黄河像一条被谁轻轻按住喉结的兽,喘,却不吼。

孟津的旧官灯忽明忽灭,灯胆里泡着的油像河水一样黏,灯影被风拉成长线,贴在岸边的木桩与破桥身上。

桥下是黑,黑里有一层极浅的银光,是星被水吞下后吐回来的口水。

钟后最深的一道影,仍旧像刀划开的水缝那样静。

乌衣立在影里,把四枚封泥依序夹入四只小皮囊,指背在“水、路、言、心”

四字上各轻按一下,像按住一枚枚看不见的脉。

“夜半二更,”

他压低声音,对站在檐下的四人一一点名,“灰带止水,青带断路,白带夺声,帛带换镜。

记密令,三不杀、三可杀。

今夜但试刃,先取‘假诏之手’,其余不动。”

“诺。”

四人散去,像四道被风带走的墨。

乌衣独自收了影,转身走入廊下小门。

屋内只有一盏极小的油灯,灯旁一只罗盘。

郭嘉坐在灯外的暗里,手指轻抚铜沿,像在按一只熟睡的猫背。

他没有抬头,只说:“水里会有硬胆。

记得——不重人,重信;不重杀,重秤。

能换,就换;能沉,就沉。

须杀,只杀‘牙’。”

“谨记。”

乌衣躬身,退去的时候,门槛上那一缕光恰好横过他脚背。

他低头看了眼那道光,像看一柄收了锋的刃。

同一夜,邺城北门外,沮授用冷茶湿了嘴唇,拿起一支细竹,挑开蜡封,取出一卷薄帛。

他的笔极快,在帛上写了三句短话,又顿住,轻轻把笔尖在帛角吐了一点墨。

“‘天子安社稷诏’之样,字骨不用太像。

像多了,反露。

只抓‘仁’与‘心’两个笔势,其余略放。”

他把帛卷进竹筒,递给来人,“记住,只许给懂三十字的人看。

走卫水,走滏口,不近孟津灯。

若有人问,答‘祠堂请饭’。”

来人白面细骨,唇色淡,眼里却有一点铁。

他揖手,抱筒入怀。

沮授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像读书人的手,便去做读书人的事。

记两句:‘不入许,不扰民。

’”

“谨记。”

那人转身,衣影一闪,已入夜。

“大寒将至。”

审配从侧门来,合扇,“夜风要比人硬。

你这手,硬在水,软在人。”

“人若不软,镜照不出影。”

沮授笑,笑意不锋,“奉孝在炉里生火。

我把河里的流注调一调——看谁先急。

田畴死了,心可惜,局中不亏。

今日之人,换明日之鱼。”

“主公知道么?”

“主公要的是‘不输’而非‘急胜’。”

沮授合了帛,“他会知道,也会不说。

我们都知道奉孝在看水。

我们也让他看见我们在看水。

看见了——才好斗。”

孟津下流,灰带“石狎”

在水里摸索,像一条失了鳞片的黑鱼。

指腹挨着铅丝线,第一根断,身后的人立刻退去换簿;第二根再断,影吏收起旧簿,换虚簿;第三根,石狎停。

他贴上去,贴了很久,确认那根线仍在,才轻轻滑开。

他不急。

他知道有一双眼睛在上游盯着铅丝的影,一旦三根齐断,那双眼睛会像狼一样追下来。

他只要它心里起疑。

他从袖里摸出一枚空铜铃,埋在泥里。

铃口朝下,泥里不响,水里会记住它。

做完这些,他往下游贴去。

河床在这里忽然浅了一寸,沙背凸起。

石狎在沙背背风处抬头透了一口气。

那一口气太小,小到只有自己听见。

“沙背起脊。”

他在心里记下一句,手心贴水,腹上缚着的麻绳张力均匀。

这条麻绳是命,是刀,是线,拉紧一分,水会告诉他今晚活得像石,还是像草。

草丛里传来一声极轻的“啵”

,像有人把舌尖贴在牙根上弹了一下。

石狎身子微沉,手伸向那一片黑。

他摸到一条鱼的腹,腹下蜡皮滚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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