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重生三国:我郭嘉,开局先续命 > 第102章 月下之影无声之刃

第102章 月下之影无声之刃(2 / 5)

p>今夜谁烧香了?老人心里一惊,放下笔,起身,扶了扶袖。

袖里有一把短刃。

他没有抽。

他也没敢呼人。

他嗓子里滚了一下,咽下这口惊,又坐下,蘸血,再写。

“太仓西角有小锁。”

他心里念着,像是在提醒自己,“小锁若响,便是时机。”

他把字写到“天道不负忠”

时,窗纸微微一暗。

不是云遮月,是灯变了光。

灯芯有人拨长了半分。

灯亮了一点,房里多了一丝光,老人看清自己手背上的血正在干。

他忽然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灯像不是自己的灯。

灯能照清他的手,也能照清纸上的字。

字被照得很清的时候,他突然怕了。

他怕自己看见字。

怕看见这个“忠”

影从梁上落到地。

那是一小团黑,不像人,也不像猫,像井水里生的一根线。

线在地上轻轻一抹,把一枚极薄的铜片挪到书箱背后。

铜片背刻“愿”

愿字被月光一照,像一滴水。

影把铜片稍微倾了一下,光从边缘滑过去,滑到墙角。

墙角有“孝”

的匾,匾下有一只钩,挂着一串钥。

钥上糊着蜡,蜡封得很认真,封口压的印是“祖”

父祖的祖。

影的手伸过去,没有动“祖”

,只把蜡上按出一点极浅的纹。

这一点,会在明日的太阳底下闪一下。

闪的那一下,不给别人看,只给主人看。

主人见了,会自己想。

想的是:家门的“祖印”

,昨夜谁碰过?

影去了书案前。

案上的血书半干。

影没有拿,只拈起一角,掀开,又合上。

合过一次,纸边生了一道极轻的折痕。

影把折痕抚平,留下更轻的一道痕。

这道痕出不了门外,却能进火里。

影又抬手,将案旁那个小盒打开一条缝。

缝里藏着另一册书——不写忠义,写钱。

各处庄田,折银若干;湖田多少亩,租入几何;倚着盐道的店铺,隐名两间;与北市掌柜往来,分利五分;南门车队每月馈送,十两,写着“茶”

每一行都是“孝”

的另一面。

影把册子抽出一小指宽,露出页角写着一个细字:赈。

赈给谁?月光看得很真,赈给“流民”

流民要钱的时候,人心就会软。

软得像榻,躺上去心也不想起。

影抬手,在这页边上按了一指细盐。

盐干,指纹却不在。

影做完,才去看那封血书。

血书写得很好,字里有气。

笔势往前拱,像要撞开城门。

影没有拿纸。

他只把纸上某一笔轻轻一擦,擦得纸略粗。

粗到明日火一舔,这一笔会先起泡。

起泡,第二笔才会着。

着完,不留灰。

灰没有,血书像没写过。

影收手,把布袖拉回一点点,然后从袖中滑出一枚极薄的刀片。

刀不为杀,只为取一根极细的红线。

红线从案上跑过,落到地上,钻入门缝。

门外有人接线。

线牵着影,也牵着下一段路——城门外的一处驿棚,门上挂着“祈雨”

祈雨的棚里,坐着一个要拿血书出城的人。

他不会拿到。

影把线系在他脚腕上。

人不知,影知。

屋里那盏灯忽暗了半分。

老人终于出声:“谁?”

声音是问,也是求。

他已经知道,有人来了。

有人看他写字,看他的灯,看他的“祖”

他握了握袖中的短刃,手很稳。

他对着空处说:“我不怕死。”

影没有答。

影把灯拨亮一点,又在灯下放了一物。

不是刀,是一只小小的纸灯。

纸灯上的字很圆,写着“愿”

灯底押着一方极薄的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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