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重生三国:我郭嘉,开局先续命 > 第92章 黄河截杀斩断黑手

第92章 黄河截杀斩断黑手(5 / 7)

意张辽把东西拿上来。

张辽递过两样物:一册渡籍,一叠票号。

渡籍上按月按岸记录船号、人名、货目与渡税。

票号上是更直白的账:谁欠了谁,谁的票在谁手上。

上面有几个名字绕来绕去,最后都落在一个“隐”

的手下。

这只手不写名,只刻了一个极小的印,印边缺一角——那是“旧”

的味道。

“从今天起,”

郭嘉看着这些名字,“黄河南北渡籍、渡税、票号、暗记,一律改归‘官河务’。

官河务下设‘三行’,仍由原人打理,但票印换,旧账清一次,新的,从今天起记。

黑蓑、盐脚、药行各出三人,随我军回营,一月后放。

若再见旧印,见一杀一。”

他没有提高声音。

头户冷笑:“你用我的人,杀我的印,拿我的路,叫我怎么活?”

“活不活,”

郭嘉把渡籍与票号递给荀彧,“看你有没有手。

手在,换水也能打鱼;手没了,水再清也只是看。”

他说着抬手。

典韦一脚把那块锁板顶开。

铁链从水底拖出,出一串暗哑的“哗啦”

黑蓑手下看见那条铁链,眼神里第一次露出怯。

夏侯惇把斧往头户面前一搁,斧背对着人,声调带笑:“斩手还是交印?”

头户闭了闭眼,咬了咬牙,咬出了血。

他缓缓抬起手,把袖口里缝着的旧印剥下来,放在斧背上。

印落在铁上,出一点干涩的响。

他不求命,他只把另一只手摊开,手心有茧,有旧伤,有河水泡出的白。

他把那只手轻轻合了合,像在告别。

“把他带走。”

郭嘉一挥手,“押解三日,不许辱,不许鞭。”

“是。”

张辽把人押上岸。

荀彧带几名文吏在堤上就地立桌,调渡籍,封旧票,刻新印。

新印不是朱砂色,是稍浅的赭。

赭不艳,时间久了会沉。

他让刻工把印边故意磨坏半分,留一处缺口,像旧印一样。

这样,换印不换“味”

,河上人不觉痛。

典韦把链收好,走到郭嘉身边,低声:“黑鳞没见。”

“他不走河,他走暗渠。

他以为自己快。”

郭嘉往北看了一眼,“他快不了几日。”

夏侯惇笑:“你要在城里截他?我怕他不进城。”

“他进。”

郭嘉收回目光,“他要割‘谁’,就得靠近‘谁’。

靠近,就会有影。

影一有,他的铃就响。

我在等。”

“等什么?”

“等铃声里的‘空’。”

郭嘉淡淡,“他的反铃挑人心的乱线,但铃声总要落在‘空’上。

今天荀文若叩了三次铃,他的心已经被‘直’过一次。

明日我再‘直’一次,后日,铃声就会‘自己’直。

我不杀他,我让他‘杀’他。”

夏侯惇挠挠脸:“听不懂。

不过听着舒服。”

荀彧那边刻印完毕,抬头望过来。

他目光落在郭嘉身后那座小庙。

小庙墙低,墙内有炭的味,有粥的温。

他的袖里仍塞着白绵的铃舌,这会儿不响。

他把铃按了按,又放下。

“奉孝,帛与铁牌。”

鸩从苇边过来,身上蓑衣滴水。

她把卷帛与铁牌递上来。

郭嘉没有伸手,示意荀彧收下。

荀彧展开,脸色微沉。

渡籍之外,简上的那句“迎车驾出关,北受旄节。

期在朔风之后。”

像一根细针扎在眼里。

“朔风已尽。”

荀彧低声,“来得迟了。”

“迟了半日。”

郭嘉点点头,“半日,足够我们把‘路’换了。

北受旄节?他要接什么,我们就让他接‘空’。”

他像在说一件小事,转身对张辽道:“把押解的人分三路。

一路走旧驿,一路走小道,一路走水边。

每一路都带同样的‘货’,每一路都从三里外绕开庙。

若有人跟,记路;若有人截,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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